“姥爺,今天沈叔叔說,他想爬上媽媽的床,還說……”
沈平川一口雞湯差點吐出來,他伸手去捂喜樂的嘴,臉上的笑很是尷尬。
“叔,你聽我說,我……”
雲子軒拎起湯匙,毫不客氣的在沈平川腦門上狠狠敲了好幾下。
“後天的畢業典禮你彆去了,我們不歡迎你這種流氓。”
沈平川哀嚎:“不,叔叔,你不是那種說話不算數的人!”
“不,你誤會了,我這人說話從來都不作數,我們家裡暖暖說了算的,你可以當我剛才是放屁!”
雲子軒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全然不在乎自己的身份是長輩。
這幾年來,在沈平川的死纏爛打下,彆說暖暖,就是他都麻木了,都不知道臉皮是何物了。
沈平川也不含糊,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抱著雲子軒的大腿。
“叔!你就是我親叔!”
倪寶珠是又好氣又好笑,這男人,就不能要點臉嗎?
“你趕緊鬆開我爸,手上的油漬都蹭到他褲子上了!”
沈平川厚著臉皮說道:“我不,你們要是不讓我去,我就把嘴上的油漬也蹭上去!”
說罷,竟還真打算這麼乾。
雲子軒哭笑不得:“行了行了,後天讓你去!你趕緊鬆開我!”
聽到這話,沈平川這才心滿意足鬆開,又一本正經坐在椅子上繼續吃飯。
“喜樂,多吃點肉才能長成叔叔這樣的男子漢。”
喜樂眼中閃過嫌棄,神色冷峻高傲:“我才不要長成你這樣,我媽說了,男兒膝下有黃金!”
沈平川:“……”你這個小鬼,以為老子想這樣嗎?要不是愛上你們的媽,老子早就瀟灑快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