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處,西裝筆挺的厲嘯寒雙手插在褲兜裡,麵無表情捧著一束鮮花。
身後的史月嬅和厲江寒一直打哈欠,顯然,他們很累,這大半夜的,他們很想睡覺。
“你媽不是說她們三個姐妹花要去阿姆斯特丹嗎?怎麼忽然就回國了?回國也就算了,大半夜的,還專門點名咱們來接?”
史月嬅靠在柱子上,一雙眼睛熬成了兔子眼,神情幽怨。
厲江寒看了一眼麵前筆直挺立的親哥,他低聲說了句“變態”。
“我媽隻點名讓我哥來接的,他估計覺得心裡不平衡,就硬是拉了咱們倆來當炮灰。”
聽到厲江寒的話,史月嬅目瞪口呆,當即就喊道:“我要回家,我現在就要回家!”
“哎呀,來都來了,也不差這一會兒,又不是光接我媽,你媽也回來好不好?”
厲江寒一把拉住了即將暴走的史月嬅,這是安慰她,也是安慰自己。
一向懶得搭理他們的親媽今天不知道發什麼瘋,電話裡點名親哥來機場接她,還要求必須手持紅玫瑰。
這麼變態的要求,親哥竟然執行了?
“哥,你來接咱媽也就算了,還真聽她的話,穿著西裝帶著玫瑰來啊?”厲江寒湊到親哥身邊問道。
一個帥氣的男人來接人不稀奇,一個男人拿著玫瑰也不稀奇,可一個帥氣的男人捧著玫瑰站在出口處接人,這就稀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