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雲薇暖的耳根都紅了。
然而比起害羞,她更是惱怒,因此也不回避,徑直抬起頭來看著厲嘯寒。
“您可以叫我雲薇暖,也可以叫我Ann,這裡是辦公室,請您自重點。”
厲嘯寒看到雲薇暖眼中的薄怒,他心中暗暗發笑:喲,小丫頭生氣了。
“自重?我哪裡不自重了?我親你了?還是摸你了?”
雲薇暖反駁道:“上班期間您問我想不想你,這還不是不自重嗎?”
“噢……”
厲嘯寒長長“噢”了聲,他的頭更湊近雲薇暖,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耳朵。
“那下班後再問想不想我,是不是就很自重?”
雲薇暖:“……”
我可去你大爺的自重,你現在哪怕不說話,就這姿勢,已經是個十足的登徒子,要臉不要臉?
“嗬,下班後問這個?您該慶幸這是上班,我敬您是我領導,要是下班後,怕是有十個耳光在等你。”
雲薇暖不想和這種不知道臉皮為何物的男人談禮儀道德,最好的方式就是以暴製暴。
現在真要是下班時間,她的大耳刮子非得抽到這男人臉上去,抽到他懷疑人生。
厲嘯寒低低笑了,笑得雲薇暖有些後背發涼。
“小野貓,比三年前更凶悍了,嗯?”
雲薇暖一本正經說道:“所以您最好離我遠點,省得回頭不小心撓了您!”
“那一夜你可是對我又抓又咬,我說害怕了嗎?”
厲嘯寒的唇已經貼上雲薇暖的耳朵,他用隻有他們能聽到的聲音曖昧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