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星辰獄內,薑尋天毫無畏懼,即使被抽打得遍體鱗傷,也沒有交出羊皮紙,他可知道,一旦交出羊皮紙,那他就可能毫無活命機會。
除此之外,他還有另一個原因,那羊皮紙上散發著強大氣息,一看就非同凡響,他又怎麼可能會交出,或許上麵蘊藏了很大機緣也說不定,所以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想要交出來。
但司馬敬德哪能讓他如此安穩下去,於是便親自來到了星辰獄,逼他交出那張羊皮紙。
“他有交代出羊皮紙下落嗎?”司馬敬德當即朝眼前的弟子問道。
那弟子拱手行禮,回道:“回宗主,那小子嘴太硬了,不論如何折磨他,他也都不屈服,甚至還將弟子的耳朵給……”
“真是廢物,連一個傷重之人都能將你傷了,你可真是丟星辰宗的臉。”司馬敬德此時右手成爪狀,當即掐住眼前弟子喉嚨,用力一捏,隻聽哢嚓一聲,那名弟子當即死了,隨即被扔在地上。
一見地上的屍體,旁邊的另一名弟子當即哆嗦起來,司馬敬德便是命他將將那屍體拖出去。
那名弟子略帶懼怕之色,緩緩站起身,走到那屍體旁,將他給拖了出去。
司馬敬德往裡麵走去,來到薑尋天麵前,露出一副陰冷的麵孔,隨後便沉聲道:“薑尋天,你可真是硬骨頭,如此折磨你,你倒是不肯屈服,老夫倒是極為佩服。不過話又說回來,你的硬骨頭又能撐幾時呢,不交出羊皮紙,老夫要你生不如死。”
薑尋天抬著頭,看向司馬敬德,眼神中極為不屑,似乎眼前的司馬敬德他都不放在眼裡。
“雖然我不知道你將那卷羊皮紙藏於何處,不過老夫可知道你的軟肋,等抓到楚怡馨後,就不信你不乖乖交出。”司馬敬德言詞冷咧的道。
一聽司馬敬德要對楚怡馨下手,薑尋天卻是不再沉默,而是衝他怒道:“你若是敢對馨兒動手,我薑尋天發誓必定血洗星辰宗,讓你星辰宗就此覆滅!”
司馬敬德大笑:“就你還想滅我星辰宗,你可知星辰宗已屹立上千年,不管是人脈,還是底蘊,都極為深厚,就你也敢說出此話,簡直大言不慚。”
此時司馬敬德將旁邊的鞭子握著,隨後附著元力於鞭子上,抽打著薑尋天。薑尋天感覺此鞭子與之前截然不同,其抽打在身上,甚是疼痛,仿佛靈魂被抽打一般。
司馬敬德露出一絲冷笑,隨即抽打幾十鞭,見薑尋天昏倒,便停止了抽打,隨後命人用水講他潑醒。
“薑尋天,你倒真是百足之蟲,老夫如此折磨你,你卻能忍住,當真極好!”
此時一名弟子神色慌張,當即來報:“回宗主,不好了,滅魔聯盟前來要人!”
司馬敬德一聽這話,當即急匆匆朝外麵而去。
在星辰山門外,此時滅魔聯盟幾大宗門前來要人,聽說薑尋天被星辰宗抓了,他們當即前來索要他們的盟主。
“交出我們的盟主,不然踏平你這星辰宗!”此時一名修士說道。
而在這時,司馬敬德與其幾位長老走了出來,一見山門外來了許多人,便是開口詢問道:“不知各位道兄來我星辰宗,所謂何事?”
“我們來自然是找我們盟主,司馬敬德,交出我們盟主,不然我們便大鬨星辰宗,讓星辰宗雞犬不寧。”七殺門主洪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