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州牧會為某報仇的,你們不得好死!”
眾目睽睽之下,淳於瓊知道自己必死無疑,根本就不做求饒討命的奢望,在黃巾要實施刑罰的時候,他反而越發的凶狠。
當然,這種凶狠更多是絕望之下的反應而已,實際上這並不能掩蓋他心裡真正的恐懼,這一點從他被綁縛起來不斷顫抖的身體可以看得出來。
而且,這種表麵的硬氣,也隻是持續到黃巾走過來之前。
當他感覺到黃巾的影子覆蓋下來,從地麵上的影子看到長刀被高高抬起的時候,他暴突的眼睛開始浮現恐懼,渾身都開始打擺子和暴汗。
“饒我一”
根本不等他求饒的話說出來,隨著寒芒一閃,一個肥碩的腦袋就滾落到被俘虜的士兵們麵前,一時間所有俘虜都是噤若寒蟬。
淳於瓊落敗的速度很快,黃巾審判的他的速度更快,因為烏力沒有多餘的時間在這裡浪費了,他需要儘快奔赴下一個戰場。
這一萬俘虜實際上是個極大的隱患,殺不可能殺,放也不能放,黃巾隻能硬著頭皮靠騎兵約束,以驅策他們繼續作戰。
當然黃巾思想改造轉化俘虜的傳統藝能也並沒有忘了,隻是要徹底把全部俘虜化為己用,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
所以對淳於瓊的審判,也算是一定程度上的震懾。
花費數日就俘虜敵軍一萬,這實際上已經是極為優秀的戰績,當然烏力也明白這戰績的功勞大頭得算在趙雲太史慈馬炎幾人身上,若非他們事先燒營和襲擊糧隊,並組織百姓聯防撤退,今天就不會是這麼回事了。
很快烏力就率眾轉移,繼續奔赴下一個戰場。
整個常州四處都在袁紹的攻伐之下陷入混亂,顏良、文醜、張?、高覽等數支大軍四處攻伐,其中軍紀尚可的多是針對黃巾行動,軍紀差的則是與淳於瓊一樣帶給百姓沉重的痛苦。
當然,他們遇到的情況也各不相同,隨著他們的掃蕩時間變長,其後就遇到不同程度的抵抗。
各地的黃巾都有自發組織行動,即便不能像太史慈趙雲這一支一樣立下奇功,至少也能減少敵軍掃蕩帶來的危害。
得益於玄夏聯防機製的成熟經驗,還有黃巾主觀能動性的自發行動,各地的百姓多數都被轉移到相對安全隱秘的地方,袁紹各支軍隊越是到後麵,能獲得的成效也就越是少。
而現在更加糟糕的消息傳來了,那就是玄夏的援軍抵達。
淳於瓊戰敗全軍覆沒的消息很快就傳達到了各支隊伍裡,各路將領立刻就做出了反應,要麼如顏良文醜一般合兵一處行動,要麼是如張?一般戰術收縮撤退,而這確實有所作用。
烏力率領的騎兵帶著一萬的俘虜,迎頭就撞上了顏良文醜所率的近乎三萬大軍。
雙方就這麼相互攻伐幾日,誰也奈何不了誰。
雖然烏力有騎兵之利,但光靠騎兵並不能擊敗顏良文醜的兵團,俘虜的一萬士兵又不太敢放心用,麵對顏良文醜的大軍還真有些無從下手。
當然,烏力借助騎兵之利,又以俘虜的士兵結陣防守,倒也能製衡顏良文醜,雙方就這麼僵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