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詩彧來到足球場中,借著場邊的燈光,便練起了盤帶。
足足練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有絲毫停歇。
旁邊的妮可看到這裡,不由得靠在了王毅肩頭:“你知道我想起了什麼嗎?”
“想起了當年我在湖人第一次季後賽被淘汰。”
妮可點點頭,嫣然一笑:“那時候你連續兩天不說話,沒有笑容。一直在訓練,訓練的實在沒有力氣了,躺下就睡,睡醒了再訓練。那時候我擔心死了。沒辦法,隻能找來了曾心怡,這才在你臉上看到了笑容。”
現在說起來,那已經是10多年前的事了。
王毅回想起來當時的情形,輕輕伸過手,摟著妮可的肩膀:“現在的曾心怡已經二十六歲了,一晃都十多年了。”
妮可點點頭。
片刻後,指著兒子:“看看你兒子,跟當時的你可太像了。”
“那當然,誰叫他是我兒子呢。”
王毅頗有些自豪。
“隻是他可不要像你一樣,兩天不說話不笑。”
王毅想了想安慰妮可:“放心吧,他畢竟隻是個6歲的孩子。孩子的煩心事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就會好的。不過看他的樣子一時半會兒是不肯睡的。我在這裡看著他,你和小影先睡。”
妮可點點頭:“你要不要喝點什麼?。”
“把那半瓶紅酒拿過來吧。”
妮可去了屋子裡。
片刻後拿過紅酒和杯子,放在旁邊涼亭下的石桌上,並給王毅斟了一杯紅酒遞給他。
對王毅說道:“少喝點。”
王毅點了點頭。
妮可離開之後,王毅靠在椅背上,一邊品著紅酒一邊看著兒子。
王毅知道自己的性格有一大半都遺傳給了兒子。
無論什麼事,越是不容易乾,他還越要乾成。
這樣的性格可以說在運動場上天生就具有優勢。
會讓他更加堅韌,遇到困難與挫折時非但不會氣餒,反而更加努力。
王毅慢慢的將那半瓶紅酒喝完,夜已經深了。
兒子練完了盤帶,又在練射門。
嘭——
一腳勁射。
足球宛如流星一般砸入網窩。
嘭——
又一腳勁射。
足球擦著草皮鑽入球門死角。
……
一直練到了淩晨2:00。
王詩彧實在太累,倒在了草地之上,呼哧呼哧大口喘息著。
王毅等了片刻。
等他的喘息稍微均勻了一些,才進入球場將他抱了起來。
此時的王詩彧累到連睜眼都費勁。
王毅將兒子抱回了家,幫他簡單的擦洗了一下身體,然後將他放在了床上。
不到兩分鐘,兒子便已經響起了輕微的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