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急,我聽張三普法,毅哥的本意隻是和這個記者辯論,主觀意識上並沒有傷害他人的意思,而且造成的結果並不嚴重,所以毅哥不用負任何責任。即便是一哥真的氣死了這家夥,但因為主觀意識上並沒有殺人的意願,所以頂多也是過失致人死亡,再加上他本來就有病,所以頂多賠一些錢了事。”
“得了吧,你那是國內的法律,這可是在加拿大。”
就在彈幕上七嘴八舌說著的時候,現場的新聞發布會繼續進行。
有一個記者漂亮的女記者憤怒地質問王毅:
“王,你不會感到有絲毫愧疚嗎?”
王毅看向那個女記者:“為什麼我要愧疚?”
“你剛才的一番氣得埃文斯·凱特舊病複發,你敢說你沒有責任?”
王毅目光逼視著那個女記者:“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有確切的證據表明他的舊病複發跟我的話有關係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剛好在這個時刻舊病複發了呢?如果有確切證據表明他的舊病複發跟我的話有關係,我會負我應負的責任。如果你沒有確切的證據,那麼我會告你誹謗!”
王毅的語氣嚴厲起來。
同時他這也是給網絡上那些鍵盤俠們提了個醒。
這也讓那些本來已經寫出了標題“王毅言辭犀利氣死記者”的鍵盤俠們一個個都打消了繼續編下去的念頭。
王毅的律師團隊那可是相當嚇人的。
如果他們把這些話發不出去,以王毅律師團隊的能力,也許要不了多久他們這些鍵盤俠輕則賠錢,重則進去。
那個女記者此時也意識到她的話顯然是證據不足的。
於是她開口說道:
“好,我們現在拋開證據不談,就從良心和道德上來說。就算剛才他是巧合,正好舊病複發,你從捫心自問一下,難道你心裡沒有那麼一絲絲的慚愧和內疚?畢竟正是在你用最犀利的言辭來回擊他的時候,他舊病複發的。而出於人道主義和道德上的考量,難道你不應該關心一下他嗎?”
王毅聽到這裡,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個看起來很漂亮的金發女記者。
一字一句的回懟:
“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們這種記者。你和他講道理,他和你耍流氓;你和他耍流氓,他和你講道德;你和他講道德,他和你講法製;你和他講法製,他和你講政治;你和他講政治,他和你講文化;你和他講文化,他和你講老子;你和他講老子,他和你講孔子;你和他講孔子,他跟你裝孫子。”
此言一出,全場皆靜。
他這一段話用英語來講就如同繞口令。
尤其是最後的老子,孔子和孫子,直譯成英語的話,讓一些記者不太理解。
不過由於王毅的影響,如今來采訪王毅的記者有一些是懂華夏文化的,聽到這裡他們都沉默了。
在直播間裡,正在看直播的那些華夏觀眾們,看著下麵的字幕翻譯,他們一個個興奮無比。
“毅哥懟的好,我支持你!”
“一哥懟的妙,就是不能和這些耍流氓的講道理!”
“這些家夥都是賤骨頭,你不罵他們就不舒服!”
在現場。
王毅目光掃視下麵的這些記者,見這些記者們鴉雀無聲,他大手一揮:
“散會!”
說罷,便直接起身沿著側門走了出去。
隻留下龐博和教練在那裡發愣。
不過龐博看到王毅出去了,他隻愣了一下,也立即跟上,隻剩下了教練達科。
達科見狀,隻能尷尬地向現場的記者們講了幾句場麵話:
“各位,我看今天的提問也差不多了,就到這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