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3不能理解,問:“你不介意他見色忘義嗎?”
233過往的宿主都會將見色忘義視為背叛。
“我是他妹妹,又不是他媳婦兒,我為什麼要介意他見色忘義啊?”阮甜甜覺得233有點毛病,“我也見色忘義啊!色是人的本性啊!”
233覺得阮甜甜和過往所有的宿主都不一樣,她的想法奇奇怪怪的,有時讓它憂心急躁,甚至恨鐵不成鋼,但更多的時候讓它耳目一新,頗為喜歡。
阮甜甜可不曉得233此刻的心理想法,她順口總結了一句:“得到一個結果的時候,不要總想著彆人如何如何不對,也要考慮一下自己有什麼問題。”
233懵懵懂懂的哦了一聲,然後陷入了沉思。
它不知道身體裡那鋪天蓋地的病毒代碼正在悄然發生改變。
阮甜甜也不知道,她隻知道給233解釋完自己想法後,耳邊終於清淨了,她終於可以高高興興的去趕集了。
大集市在公社附近,阮甜甜他們生產大隊距離公社近,去的也早,便挑選到了一個比較好的擺攤地點。
大概七八點這個樣子,集市上人就多起來了。
去年的老顧客找到阮甜甜,瞧見她賣的東西後又失望又驚喜。
她們問:“甜甜,你咋沒買衣裳玩具啦?咋改賣縫紉機頭和收音機了?”
這些東西在公社都買不到,隻有縣城裡才有。去了縣城還得憑工業票,還有縫紉機票才能買到。
一票難求就算了,價錢也是偏高的。
這些老顧客很眼饞縫紉機頭和收音機,但她們覺得自己買不起。
阮甜甜糾正道:“這是手動縫紉機,不是縫紉機頭。你們看看啊,我示範給你們看!”
她當場用手動縫紉機做了一件十分簡單的小孩衣裳,表示:“誰第一個買,這件小衣服就當添頭送給誰啊!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啊!”
這年頭布料也是需要布票買的,一件小衣裳做添頭那算是下血本了。
圍著看熱鬨的人有幾個心動了,但還猶豫,怕太貴買不起。
有個年年在阮甜甜這兒買衣裙的老顧客問:“這應該沒縣城那邊賣的縫紉機貴吧?小幾圈不說,也不是個用腳踩的啊!”
阮甜甜當然沒打算喊高價,她直接將價格砍了三分之二。
縣城賣一百五,還得要縫紉機票,阮甜甜隻比了個五十,同時又指了指旁邊的收音機,說:“這收音機和縣城賣的收音機沒區彆,兩個搭在一起賣,我隻要這個數。”
阮甜甜比了個七十。
這個價位,對於不少來趕集的人來說還是很貴的,但他們也識貨啊!七十塊錢在縣城是一台縫紉機都買不到!買台收音機雖然夠了,但他們鄉下人沒有收音機票啊!
大家都有撿便宜的心理,再加上年關口,大家手上都有錢,阮甜甜那兩箱子東西很快就賣光了。
後趕來的,沒能買到的人十分失望,還步步緊追阮甜甜:“啥時候有貨啊?之後咱能不能拿糧票去你家換啊?”
說是換,其實就是買。
阮甜甜怎麼可能光明正大的在非大集市的時間點搞投機倒把呢?她拒絕道:“沒貨了,沒貨了,嬸,你明年趕早來!明年有貨,明年指不定還會有自行車呢!”
有些沒買到的人失落離去,有些則步步緊跟,非覺得阮甜甜還有貨,隻要多纏一會兒,就會賣給他們了。
為了躲這些人啊,阮甜甜在大集市裡東竄西跳,轉來轉去時撞到了一個人——賈文錦。
阮甜甜看見他就煩,長得醜不說,品性更醜得阮甜甜無法直視。
不過既然撞到人了,處於禮貌阮甜甜還是老老實實說了句對不起。
沒想到這個賈文錦沒顏色,似乎完全沒發現阮甜甜對他的厭惡,竟擋住了阮甜甜的去路,笑眯眯的說:“真巧啊,甜甜。”
阮甜甜沉臉,說:“賈文錦同誌,咱兩不熟,請你叫我阮甜甜同誌。彆一副跟我關係親近的樣子,讓人誤會就不好了!”
話都講這份上了,賈文錦還不識趣的走遠點,他還嗬嗬笑,說:“甜甜,我不在意被人誤會,我想你應該也不在意吧?畢竟我現在不是窮小子了,我現在是縣醫院的醫生,以後前途無限。”
阮甜甜:“?”
這個賈文錦是神經病嗎?
阮甜甜懶得理他,轉身就要走。
賈文錦再一次把她攔下,還老居高臨下的說:“我挺喜歡你的,你比你表姐好看,比你表姐聰明,樣樣都比你表姐好。如果你想,我可以跟她退婚,給你家下聘。”
幾次被攔路的阮甜甜來了脾氣,說:“一,我很在意被人誤會!畢竟我這麼好看,你這麼難看,跟你靠近了,彆人還以為我眼睛不好呢!二,我一點也不喜歡了,我甚至十分嫌棄你!你既然都清楚,我樣樣都比我表姐好,那也該知道我眼光也比我表姐好,看不上你這種人醜心醜,還沒自知之明的人!”
講完,阮甜甜瞥了一眼擋住自己去路的賈文錦,而後故作眼睛痛得厲害的樣子說:“快讓開,你醜到我了!我告訴你,你要把我醜出什麼毛病了,我家裡人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賈文錦臉都黑了,如今飛上枝頭的他膽子大,脾氣也大,聽見阮甜甜嫌棄的言論後竟抬起手想要打人。
阮甜甜驚愕不已,完全沒想到賈文錦竟敢在大集市上動手打她?!
她吃得多,但並不擅長打架,正要抬手護臉時,一隻勁瘦有力的手抓住了賈文錦,輕而易舉便叫其動彈不得。
緊接著,程鬆低啞的聲音在阮甜甜頭頂響起。
他說:“賈文錦同誌,欺負女同誌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邊說,程鬆邊用力擰這賈文錦的手臂,力氣大得賈文錦嗷叫出聲。
這痛叫聲引來了集市上人的圍觀,眼看著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了,阮甜甜抓著程鬆就跑,邊跑還邊衝捂著手臉色鐵青的賈文錦喊:“賈文錦!我告訴你,我不喜歡你!彆以為你成了縣醫院的醫生就能仗勢欺人,強人所難!我碰見你就煩,看見你就惡心!你再煩我,我就去縣醫院跟你領導告狀,說你欺負女同誌!”
這話一嚷嚷,原本憐弱心理的圍觀群眾當即給予了賈文錦鄙夷眼神。
縱使賈文錦在阮甜甜他們走後胡說八道,也不會有人信他的鬼話了。
賈文錦氣的臉色鐵青,他也不敢再在人群中多留,怕被人認清了臉後,有熱心腸的大嬸去縣醫院看病時順道告他的狀。
在小巷隱蔽處看賈文錦沒胡說八道就跑路後,阮甜甜鬆了口氣。
這時,她餘光瞥見,她扣抓程鬆手腕姿勢成了她與程鬆十指相扣。
程鬆那擰的賈文錦嗷嗷叫的手指,與她十指相扣時顯得有些局促僵硬,搞得像阮甜甜的手是一把刀一樣,隨時隨地都會切斷他的手指。
阮甜甜哼笑一聲,故意倒打一耙,說:“你抓我這麼緊乾什麼?程鬆同誌,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行為很讓人誤會啊?旁人指不定會認為我們是對象呢!”
“雖然你長得好看,心也好看,但咱們什麼關係都沒有,被人誤會的話,我以後可就嫁不出去了。”
程鬆一直低頭看著他與阮甜甜交握的手,哪裡不知道真正抓緊的人是阮甜甜啊?他既得意於阮甜甜對自己的誇讚,又苦惱於要不要拆穿阮甜甜才是那個抓的很緊的人。
要是拆穿了,阮甜甜不高興怎麼辦?
那不拆穿,他是不是就要掙開阮甜甜的手,與之保持距離,不叫她被人誤會?
苦惱不足三秒,程鬆就有了決斷。既然不想與阮甜甜保持距離,也不想拆穿阮甜甜,那就坐實阮甜甜的話。
程鬆握緊了阮甜甜的手,說:“這附近沒人,不會有人看見,你也不會被誤會的。”
阮甜甜睜大了眼睛,語出驚人道:“你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對啊?怎麼像是要趁著附近沒人,跟我偷.情啊?!”
偷情二字過於刺激,程鬆手顫了一下,正不知該如何回應呢,就又聽見阮甜甜:“好啊,原來你真對我有非分之想啊!原來我看到的那行字,不是隨手胡寫,是你心之所想啊!”
程鬆一愣:“什麼字?”
阮甜甜目不轉睛的看著程鬆,一字一頓的說:“甜甜,你是救星也是克星,你一句話便能讓我上天入地。”
作者有話說:
今天日六,為了千字,明天不更。
後天周六夾子,大概晚上十一點更,會是萬字更新。
剩下這個月基本日九,特殊情況日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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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暫定文案:
林冬至是《贅婿不認命》裡男主的病秧子原配。
她從小體弱,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時不時還會咳血,算命先生說她活不過二十歲。
林家為了不斷後,給冬至招了個贅婿,想讓林冬至死前給林家生養個娃兒。
無父無母的贅婿很中用,讓冬至懷上了娃兒,可以好景不長,二十歲的林冬至死於難產,龍鳳胎兒女成了沒媽的娃兒。
後來,兒子被林家嬌養得無法無天,無惡不作,結局是吃了一顆花生米;跟著親爹被趕出林家的閨女也沒好結局,不到十歲就被親爹的紅粉知己給弄成意外去世。
林冬至穿成病秧子原配時,正好生產結束,爹媽搶著抱兒子,抱著女兒的丈夫被排擠在角落……
林冬至:“……”
她是離婚呢,還是分家呢,還是……改造全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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