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還不到一小時,就成了跑腿的了。
阮甜甜憋著笑說:“阿娘,你這話講得像我是公主娘娘,把駙馬爺喊回來給我解悶。”
張蘭瞪了她一眼,低聲警告:“胡說啥呢?啥公主娘娘,你這張嘴再瞎說,彆人把你給舉報了,說你搞老封建那一套!”
阮甜甜不以為然的笑了一聲,說:“阿娘,你不都說了嗎?我可是舉報精轉世,有誰還能舉報得過我啊?”
張蘭:“……”
張蘭不想搭理這個閨女了,交代了峻峻峰峰兩句後,拿著農具去乾活兒去了。
春耕時期,忙著呢!
阿娘走後,阮甜甜既沒指使峻峻峰峰去找程鬆,也沒有自己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去找人,而是躺在院子裡,看著報紙,努力吸收知識。
峻峻峰峰兩個小男孩坐了二十來分鐘就坐不住了,他們先是跟阮甜甜說到門口玩,過了半小時後又跟阮甜甜說去不願去的大樹下玩,等一個小時之後啊,他們已經跟大隊裡那些沒到上學年紀的孩子們彙合,在大隊裡瘋跑瘋玩了。
至於給阮甜甜跑腿的事兒已經忘到九霄雲外了。
而這時,阮甜甜終於放下了報紙,開始往門外張望。
她在等程鬆。
在出院的那天,阮甜甜撩了程鬆,要程鬆給她第二封情書。
截止時間就是上午十點。
如果給不了的話,今天要給的情書,明天十點就得給一封情書加一份小禮物。
如果明天也給不了……阮甜甜就會給程鬆一個懲罰。
說到懲罰時,阮甜甜還故意從上到下的將程鬆打量了一遍,似乎在掂量要欺負程鬆哪個地方。
阮甜甜看了看放在桌上的女士手表,九點五十七了,程鬆還沒來,難不成是故意的?故意想被她懲罰?
阮甜甜輕嘖一聲,心說:難道程鬆跟我一樣壞?
如果是她,肯定要十點過一分來,既遲到了,又不放過這次見麵的機會。
十點過一分,程鬆沒有來。
阮甜甜沉了臉,正有那麼一點不高興呢,她阿爹抱著她阿娘回來了。
阿娘渾身濕漉漉的,跟掉水裡了一樣。
阮甜甜一愣,拄著拐杖迎了上去,問:“阿爹?阿娘這是咋了?掉水裡了啊?!”
阿爹還沒講話呢,程鬆也進來了,渾身也是濕漉漉的,跟她阿娘一樣,好像掉水裡了。
阮甜甜嚇了一跳,問:“程大哥,你、你怎麼也跟掉水裡了?”
程鬆沒答,開口就問:“甜甜,有薑嗎?我得煮薑茶。”
阮甜甜家當然是有薑的,她一瘸一拐的,邊準備進廚房,邊說:“我去弄,你你你……你進我二哥房裡,先翻他的衣裳換一套。這濕噠噠的,彆給凍病了。”
程鬆拒絕道:“你坐著,我去煮薑茶。”
他特意跟過來,就是擔心斷了腿的阮甜甜自己起身給她阿娘煮薑茶。
阮甜甜哪能坐著啊?但也沒跟程鬆爭,在他去灶房點火煮薑茶的時候,她一瘸一拐的去了她二哥屋裡,準備翻一套乾淨衣裳出來。
沒想她阿爹拿出來了一套新的冬衣,塞給阮甜甜後說:“去,讓程家那小子換上,彆給凍著了。”
阮甜甜哦了一聲,直徑去給程鬆送都衣服了。
在程鬆換衣服期間,阮甜甜邊坐著剁薑,邊問:“程大哥,這到底發生啥事兒了?我阿娘和你怎麼都跟掉水裡似的?”
程鬆在灶房後頭的澡房裡換衣服,邊換邊說:“有野豬從山上衝下來了,嬸子,還有你家那三個伯娘都嚇到了,摔河裡了。我正好碰見,把人都撈起來。”
阮甜甜:“???”
野豬衝下來?
這年頭,他們山裡還有野豬?!
不應該都被吃光了嗎?
作者有話說:
日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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