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芳一聽,頓時來了火氣。
這廢物,給他臉了讓他拋頭露麵,現在居然還不願意?隨後扭頭與兒子柳長雲對視一眼,母子連心果然不假。
隻見孫芳直接上前,踩著高跟鞋踏在木質地板上發出一陣響聲。看那樣子是想上前推搡秦重一把?
看著麵前這臉上不知道塗了多少粉的孫芳怒氣衝衝的朝自己走來,秦重劍眉一皺,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兩步。不知道是否時機恰巧,竟是巧妙躲過了孫芳推過來的手。
“有話好好說,大伯母動手不太好吧?”柳詩涵自然看出了孫芳想要乾嘛,隨後上前了兩步說道。
畢竟是在他們家,要想撒野也得找個地方。柳詩涵雖說平常冷漠溫順,對長輩也算得上是恭敬有禮,但卻不允許其他人欺人太甚。
秦重看著小女人對自己的維護,雖然不明顯,可卻也心中一暖。
“哼,詩涵,你可彆胳膊肘往外拐向著一個外人,他又不跟你一個姓。”柳長雲冷哼一聲,上前直接站在了孫芳身後,暼了柳詩涵一眼涼嗖嗖的說道。
一個不得老爺子看重的家庭,也敢這麼跟他們說話?啐!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還沒掂量有幾斤幾兩就敢大放厥詞?
“就是,而且這事兒本來就是你這廢物惹出來的禍端,敢做不敢當,還配稱得上是男人嗎?要我看,詩涵還是趕緊跟你離婚,另尋他嫁才好。”
似乎是有了兒子撐腰腰板也直了的孫芳,伸著塗了大紅色指甲的指著沉默不做聲,誰說也不聽的秦重。
這話表麵上是說給柳詩涵聽的,然而實則卻是講給秦重聽,逼他就範。
秦重聞言,劍眉一皺,心中冷漠。看了一眼心中生氣的柳詩涵,沒有說話。
那柳坤自作聰明放不下名聲地位,把人家治壞了與他何乾?
“哼,我看也是,秦重既然你敢做不敢當,不敢為你做的這些事兒承擔後果,趁早離開柳家。省的給我們丟人現眼,你丟的起這人,我們還丟不起這人呢。”柳長雲一聽自己母親都發話了,連忙陪襯。
而一旁坐在軟皮沙發上的柳建國,一言不發,也算是默許了這母子說的話。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秦重暼了一眼自己老丈人柳建平,見他臉上儘是無所謂的態度。
便踱步,走到了一旁餐桌的木椅上,翹著二郎腿百無聊賴的坐下,看著這一場鬨劇。
他們越說,他越不去。
柳家犯下的事兒,憑什麼他給他們擦屁股?倘若以後要是有什麼爛攤子都丟給他,那還活不活了?
這柳家隻有柳詩涵一人跟他有關係,其他人是死是活,全然無乾!
“大伯一家不是自詡得老爺子真傳麼,這時候正是表現的好機會,我一個無名小輩去了能做什麼?”秦重看了一眼彆有心思的這一家人,勾唇冷笑,隨後抬眸之間臉去了所有的情緒,對著麵前這一家子故作不明所以的說道。
想把黑鍋甩給他,門兒都沒有。
以前是故作低調,隻想治好柳詩涵的病罷了。可卻沒想到命不由己,如今既然打算高高調調的出場,便不會在意這些小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