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恩公什麼時候可以去我家,我好派人過來親自接你。”胥先看著秦重這英俊的麵容,小心翼翼地問道。彆看他這麼小的年紀,但是辦事十分圓滑周到,頗像一個小大人似的。
“我下班吧。”秦重估算了一下時間之後回答道,而胥先聞言點了點頭便同意了。兩人就這樣分開了,說好下班之後胥先再讓人過來接他。
畢竟秦重也不知道胥家的位置在哪裡,吃過一頓簡單的午飯之後便回到了辦公室中。想來剛才文良他們經過剛才那件事,短時間內也不會來找自己了。
這耳根子也可以清靜些了。
然而下午半天的時間轉瞬即逝,秦重此刻已然脫下了身上的白大褂。摸了摸懷中揣著的布包之後,便起身走出了醫院門口,果不其然看見了一輛白色跑車停在了醫院門口。
低調也不紮眼,秦重對這胥家的印象倒是好了幾分。
坐上車之後便駛向了胥家的老宅,大約過了20分鐘才開到了門口。隻見胥先此刻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了半天,終於看見秦重的身影了,這才一臉驚喜地順著台階走了下來。
“恩公,我這就帶你進去看我爺爺。”胥先一看見秦重來了,仿佛整個人都有了主心骨一般,連忙興奮地拉住秦重的手,就往屋裡走去。
然而剛坐到門口,秦重卻聽見了一陣不屑的尖銳叫罵聲。
“真是個不懂事的毛頭小子,什麼人都敢往家裡帶。誰知道是否居心叵測?人心隔著肚皮誰能看得透啊,彆到頭來是個爭家產的引狼入室了!”隻見胥先的表姨範氏,此刻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把玩著手上新做的指甲,一邊若有所指的說道。
一時間,大廳裡所有人的視線都聚集在了秦重的身上。秦重見狀,劍眉一挑。看來自己這是不太受歡迎?
“表姨,這是我為爺爺請回來的治病醫生。還希望您放尊重些。畢竟這是在我們家,您說是吧?”胥先自然不能讓秦重受了委屈,直接往前走了一步說道。
一聽這話,範氏臉上一僵。那經過精心裝扮的濃妝此刻也有些扭曲了,硬是憋了半天也沒說出個什麼來。
而秦重看這樣子倒是看出了些什麼,彆看胥先年紀小,但他卻絕對掌握著胥家的絕對權力。否則依照麵前他表姨這個模樣,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看來胥先的爺爺對他很是疼愛,大概是根獨苗苗。
隻見胥先說完便示意秦重跟著他上樓了,秦重撇了一眼那狠狠瞪著自己的範氏,冷漠的留給她了一個背影。
上樓之後,秦重跟著胥先走進了一個十分古樸雅致的書房。一個偌大的書櫃上麵放著眾多收藏的圖畫,這濃厚的墨香與一股病氣纏繞在一起。
秦重的鼻尖微動,聞見了這股濃鬱的中藥味道。
“麻煩恩公給我爺爺看看。”胥先帶著秦重走進屋之後便關上了門,不忘反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