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道裡點開了這條未讀的短信看清楚了上麵的照片之後,劉恒得意一笑,直接下樓拿起了桌櫃上的車鑰匙,開車就朝著柳家的方向而去。
這下,這廢物就算是有滔天的本事也逃不過去了!
渾然不知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的秦重此刻已經捏緊了指縫中的銀針,打算給阿喬做最後一次的醫治。
隻見秦重手腕與上臂猛地上抬,銀針與地麵呈水平直線。窗外透過來的一縷金黃色陽光映射在了銀針的針身上,反射著的七彩光芒映在了牆壁。阿喬看著這美麗的一幕,不禁有些欣喜。
然而下一刻身體之上傳來的刺痛,卻讓阿喬不由得猙獰的麵容。本來清秀的一張小臉,此刻五官都快聚到一起了。
這是最後一次,卻比前兩次疼得多。
秦重捏著兩指中間的銀針,感受著上麵紋路的不斷變化。神色微微凝重了些許,這是最後一次也是最關鍵的一步。
針尖此刻已經刺破了阿喬手臂上側靠裡的歸馥穴,轉眼間入膚三分,紮穩了之後秦重才從旁邊的布包中再次抽出兩根,一齊夾在了指縫中。
柳家……
“詩涵,要我說你真是白相信秦重了,你看看他都背著你乾了什麼好事!要不是我的手下偶然之間看見,你還被蒙在鼓裡呢。”劉恒此刻已經停下了車,故作氣勢洶洶地走到了屋中。
這個時間柳詩涵肯定早已經下班了,果不其然,一進門就看見柳詩涵正在看著金融時報。
將手中路上就打印好了的彩色照片,猛地摔在了茶幾上,弄得柳詩涵有些迷惑。而再加上劉恒口中說的這義憤填膺的話語,柳詩涵皺了皺眉頭。
“怎麼了。”柳詩涵並沒有伸手去拿那一遝照片,隻是那麼輕微的撇了一眼。卻看見了上麵的秦重,心中頓時一緊。
隻見照片上是秦重臉色十分柔和,而阿玲給他開門的一幕像極了妻子等待丈夫回家的場麵。
但隻不過是像罷了,柳詩涵並不能相信這就是秦重。也不能說明他們之間有什麼,她心裡是相信秦重的。
“詩涵,你是不知道啊。秦重背著你搞了外麵的野花野草,你居然還在這裡看金融時報。走,我帶你去看看你就死心了!”劉恒看著柳詩涵十分淡然冷漠的模樣,心中一股無名火升起。
該死的!證據都擺在這兒了,柳詩涵居然還這麼相信秦重。這廢物到底有什麼好的?心中越想越生氣的劉恒直接上前抓住了柳詩涵纖細的手腕,強硬的拉著她就塞上了車。
柳詩涵畢竟力氣敵不過劉恒,隻能這樣被他開著車帶到了一間簡陋的筒子樓中,柳詩涵下車之後看著麵前這有些臟亂的環境。
臉上並沒有絲毫嫌棄,而是不禁有些疑惑。
這個位置她記得好像在仆人的檔案上看過,阿玲家似乎住在這裡?
“哼,我帶你上去一看便知。”劉恒看著柳詩涵的神色,還以為她是心中動搖,相信了自己的話。不禁得意洋洋地直接往前走了兩步。
雖然說給柳詩涵看的那張照片裡有水分,也是找人精修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