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怎麼會介意這種事?快進去吧,早點看看早點好。”秦重看著站在自己麵前有些忐忑不安的文姨,簡短的解釋了一句之後就示意文姨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看著文姨激動的點了點頭之後,兩人就相繼的走進了田間的這間不大的房子。剛剛走進屋子,秦重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文素。大概是一個很溫婉的人,隻見那耳鬢有些發白的銀發已經被捋到了耳後。
額頭上冒著密密麻麻的汗水,但儘管是這般模樣,身旁都沒有個伺候的人。額頭上的淤青和血漬似乎還沒有被清理乾淨,有一些結痂的地方此刻已經乾涸。帶動著周圍的皮膚都被揪到了一起,這以後可是要留疤的。
“你姐姐現在的情況不算是嚴重,但也不樂觀。我現在就要準備開始了?”秦重皺著眉頭,看清楚了文素現在的身體狀況之後,便打算開始治療了。對著站在身後的文姨說完之後,右手就已經伸進了兜中,打算把布包掏出來。
因為他心中明白,文素的病情已經不能再耽擱下去了。否則一直得不到舒緩的病情再繼續惡化,恐怕那就性命垂危了。
剛準備把布包掏出來抽出一根銀針的秦重,卻突然被一聲充滿了質疑與囂張的嗓音打斷了。
“你是誰啊就敢給我媽治病,你有那個資格嗎?我看你一臉年輕的模樣,恐怕不是醫生吧,該不會是一個實習的就來給我媽治病吧?”
聽著耳邊傳來的這道充滿懷疑的聲線,秦重勾唇冷笑了一聲。扭過頭看去,隻見一個穿著一身牛仔褲染著黃毛,十分沙馬特的小夥子站在了他的身後,
聽他話中的意思,他是文素的兒子?
由於來的時候車程太長,他聽文姨無意中念叨了幾句。恐怕這就是文姨口中姐姐那不學無術的兒子立駱吧,還真是屬於混混那一路的。
好看的眼中劃過了一道射人的冷芒,鋒利無比的視線直直地朝著立駱而去。他剛準備醫治的時候被人打斷就算了,還肆意的用語言對他進行攻擊?
不給幾分顏色看看,這立駱還真是不知道怎麼為人處事。
看他母親躺在床上這副虛弱的模樣,居然還有心思在旁邊打牌。幾張散落的撲克牌被攤放在了桌上,幾個狐朋好友已經出去等著了。
恐怕一會有局兒等著玩兒,真是有意思。
而秦重看著立駱這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冷笑了一聲,沒打算理會。可卻在轉身之前看到立駱馬上換了一副臉色,走到文姨跟前可憐巴巴的站著。
“文姨你給我點兒錢吧,我的父母實在是太笨了,連我的日常花銷都滿足不了。還是文姨你厲害,你給我點兒錢花吧,我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了。我媽要是像你這麼厲害就好了,在大城市工作還有好房子住。”
滿臉不滿又委屈的立駱撇了撇嘴,對著文姨故作無奈可憐的說道。
秦重聞言,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
而文姨聽到了立駱的話語後,一臉無奈的用手扶額。自己雖然不想讓立駱這麼說他父母,但是他畢竟是自己的侄子。
如果不給他錢,恐怕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來。
站在一旁的秦重看了一眼眼中劃過一絲得意的立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