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狗。
儘管心中這麼想著,但是秦重一張俊顏之上卻是無波無瀾。
不一會兒秦重就跟著保鏢走進了屋中,順著電梯上了3樓。保鏢把秦重帶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就直接離開了。
什麼話都沒有說,秦重見狀劍眉一挑。這是讓自己自便?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用客氣了。直接伸出手來握住了麵前的門把手,走了進去。
果不其然,看見裡麵坐在價值不菲木桌旁邊的人。眼中劃過了一分深意,似乎是個熟人?
“我果然沒猜錯,你真的來了。”克裡斯藝吊兒郎當,十分貴氣地坐在了桌子旁邊。手中捧著一個古玩,細細的把玩著。
端著架子的模樣,讓秦重心中不屑。
“有屁就放。”秦重對著這樣的人自然是給不了好臉色,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而克裡斯藝一聽見秦重這有些粗鄙的話語之後,臉色頓時就變了。從剛才故作淡定,到了現在如同豬肝色一般。
再次看向秦重的目光中添了幾分不屑,十分顯眼。這滿口的胡言亂語,隻有這樣的下等人才能說得出來,跟他們果然是不一樣的。
自認為高人一等的克裡斯藝自然也就不和秦重計較了,慢慢悠悠的從旁邊的小盒子中捏出了一根寒光閃閃的銀針,放在了手中。
臉上帶著一抹威脅,打量夠了手中這根十分神秘透著詭譎氣息的銀針之後,這才看向秦重。
“這跟不同尋常的銀針是你的吧?嘖嘖,做工真是精巧。”克裡斯藝看了秦重一眼之後,嘴角笑意的弧度不斷擴大。
他本來是中午閒來無事說去看看老頭子,順便吹吹枕邊風。可是卻沒想到看見了紮在他心口的這根銀針,他從來沒有聽說過x國的醫院有人用銀針治病,不用想也知道是秦重的。
就趁著小護士出去的空檔,直接把這銀針拔了回來。上麵的花紋恍若巧奪天工一般,一看就不平凡。
更何況秦重身為一介醫者,這手裡的家夥什兒自然像是命根子一樣,沒了銀針看他怎麼治病。
隻不過克裡斯藝不知道的是,秦重並不隻有這一根銀針。
“你還有偷彆人東西的癖好?”秦重看著克裡斯藝這心中打小算盤,自以為精明的模樣冷笑了一聲。臉上的嘲諷絲毫不加掩飾地直接露了出來,也沒有正麵回答他的話,隻是反懟著問了一句。
“你……哼,知道你口齒伶俐,也不打算與你多加廢話。隻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還給你如何?”克裡斯藝聽著秦重說的話,頓時語塞。
眼中的神色一下子變得惱怒了起來,他發現對麵站著的秦重總是能輕而易舉地激起他的情緒。但隨後想起了自己的目的,便強壓下了心中的怒氣說道。
臉上帶著得意的目光,在秦重看來不過是如同跳梁小醜一樣。看他這副樣子就是打定主意自己會同意了?嗬,這算盤打的未免太好了些。
“你可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這樣大好的機會錯過了就沒有了!你加入我這邊的陣營,到時候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克裡斯藝看著秦重這淡然不變,卻突然冷下來的神色,心中不自覺的慌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