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正當秦重與吳鐘剛剛說好了計劃的時候,門口就傳來了劉恒的聲音。與此同時,門把手的扭動聲也傳進了秦重的耳中。
扭頭看著那被擰動的門把手,秦重劍眉一挑。劉恒這沉不住氣的性子不知是隨了誰?不過為正好,劉恒這舉動無疑是加快了計劃中的某一步。
“計劃開始了。”秦重收回了自己的視線,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眼中儘是憤恨的吳鐘。淡然的說完就將床上的白布單子一拉,蓋在了吳鐘頭上。
與此同時秦重的手腕翻轉間,一根細長的銀針就被他夾在了指縫中。寒芒一閃,針尖就刺破了床單與吳鐘身上穿著的單薄病號服。
直直的刺入了吳鐘的假死穴,入膚三分。秦重唇角微勾,不動聲色的就把銀針收回了衣袖中。而這一係列的動作不過是眨眼間的功夫罷了,神不知鬼不覺的做完這一切後秦重便感覺身後的劉恒已經走了進來。
“你怎麼在這兒?”鬼鬼祟祟確定周圍沒人這才走進病房的劉恒,突然看見屋裡還站了個人。不由得嚇的心中一跳,指著秦重的鼻子說道。
“他是我的病人,我怎麼不能在這兒。倒是你劉少爺,也來這消毒水味兒重的地方?真是稀奇。”秦重看著劉恒這明顯心中沒憋好屁的模樣,靠在床頭邊無所謂的說道。
而秦重好整以暇的模樣倒是和劉恒這仿佛是熱鍋上螞蟻的模樣,成了鮮明的對比。隻見劉恒聽著秦重說的話,不自覺地鬆開了原本皺著的眉頭。
他還以為秦重又是來攪他好事的,不過看他這副淡然的模樣,倒是也不知道些什麼。
“哼,我說呢,這窮人啊越是待在這樣的地方越是晦氣。我看你挺適合和屍體待在一起的,怪不得一輩子受窮。”劉恒看著秦重似乎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不禁站在原地,雙手環腰得意洋洋的說道。
同時伸長了胳膊,把自己新買的價值不菲的手表露了出來。
“自然是比不上劉少爺親戚這麼多,還來這裡特意看?”秦重心中冷笑了一聲,幽深的眼睛看著劉恒現在這副模樣。
跳梁小醜罷了,看他還能笑到什麼時候。
“這人才不是我親戚,看他可憐,過來看看罷了。”而劉恒一聽,臉上頓時浮現了一抹嫌棄與嘲諷。這樣的低賤人才跟他攀不上關係呢,最底層的勞動力還有資格跟他玩手腕?
真是想都彆想,活該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說完之後往前走了兩步,看著這躺在病床上連呼吸都沒了的吳鐘,心中這才真正的放下心來。不用揭開白布他也知道,剛才跟自己接頭的那個小護士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哼,拿著自己的短處威脅就想要點錢?真是白日做夢。
“話說他死的時候也挺慘的,在我耳邊說了什麼也沒聽見。”秦重看著劉恒這副長舒一口氣的模樣,心中冷笑一聲,隨後不動聲色地撇了一眼劉恒眼中的得意。
薄唇輕啟的淡然說完,故作無所謂的伸出小手指掏了掏耳朵。然而這話聽在劉恒耳中,卻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
什麼?這該死的吳鐘自己去死還不行,居然還告訴彆人!更何況這人還是秦重,他一向與自己不對付,定然不會幫他保守秘密。
想到這兒的劉恒,頓時看向秦重的眼神陰狠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