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心中也跟著捏了一把汗,給這小兒子看了多少名醫也不見好。現在,他隻把希望寄托在秦重身上了!
上天保佑啊!
而秦重紮穩了這根銀針,轉眼間從旁邊的布包中再次抽出一根。
嘭--
眼看著這第2根銀針就要紮進付溱心口最重要的那根心脈時,一聲巨響就直接從房間門口傳來。
就在此時,隻見付政一副醉酒的模樣吊兒郎當的回到了家中。手中還拎著一個酒瓶子,晃晃悠悠的踹開了門走進了付溱的房間中。秦重知道現在恐怕不是個紮針的好時候,手腕在空中劃過了一絲詭異的弧度。
下一刻就直接將針收了起來,這也算是無形之中中斷了這醫治過程。
“喲,現在什麼人都會治病了?我這病秧子弟弟還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呢。爸,我勸你還是彆浪費這金錢和精力了。”付政沒想到剛一進門,就看見了正在給付溱治療的秦重。心中的怒火唰的一下就起來了,該死的秦重剛給自己吃了癟,沒想到又找到他的家中跟這野種成了黨羽?
真不知道什麼時候這老頭子如此糊塗了,居然被這兩人忽悠的團團轉。但是他可不傻!他才不會被這兩人騙過去。
以後這都是他的家產,就算是被大風刮走,他都不想給付溱這野種花一分!
而且這付溱就是一個病秧子,秦重救他就是與自己在作對!而這老爺子就是偏心眼兒,對一個養子比對親生的自己都要好。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兒,趕緊出去!”付錚藍聽著付政說的話,險些被氣的直哆嗦。隻見他拿著手中拄著的拐杖狠狠地敲了兩下地板,對著付政嗬斥道。
然而付政此時早就已經喝醉了,在看到了眼前的這一幕,心中的怒火已經壓不住了。哪裡還管得了這麼多?直接就耍起了酒瘋,布滿了紅血絲的眼中緊緊的盯著躺在床上的付溱。
隻要這野種沒了,就沒有人跟他搶家產了!隻要殺了付溱,一切就都是自己的。
“今天,我就讓你這野種從哪兒來回哪兒去!”隻見付政直接就抄起了自己的手中的酒瓶子,罵罵咧咧的說完之後就直接朝著付溱衝了過去。
而付錚藍看到這一幕後,連忙起身就要攔住付政。
但是,奈何付錚藍年歲已經大了,根本就攔不住一個小夥子。更何況付政現在的眼中已經充滿了憤怒,付錚藍自然是攔不住的。
而付政一把就把付錚藍推在了地上,拿著酒瓶子就朝著付溱的頭打了過去。付政現在此刻已經被仇恨蒙蔽了雙眼,想要直接殺了付溱。
有些猙獰的臉上帶著一絲說不出來的暢快。
“不,不孝子!”付錚藍看著付政朝著養子而去的模樣,被手下扶著從地上站了起來。臉上劃過了一絲痛心,無可奈何的說道。
眼中的痛苦溢於言表,而秦重從付政進門到現在也是聽明白了這其中的門道,感情這付政是嫉妒人家?
嗬,真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
隻不過可惜了,付政口中的野種是他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