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著涼了,把他放回去吧,我給他看看。”秦重看著柳詩涵這擔憂不已的模樣,倒還真像是一個已經生育了孩子的母親。
勾唇笑了笑,就讓柳詩涵把涼生放回了搖籃中。秦重看著已經重新躺回了搖籃裡還在揮舞著四肢,想要捉拿玩具的涼生,伸出骨節分明的食指彈了彈他的腦門。
這孩子以後也定是個不省心的。
說完後就從上衣的兜中抽出了一根銀針,這根銀針相對於之前秦重用的那些更加的小巧精致,還沒有一指長。
隻見秦重目光鎖定在了涼生的身上,看著他這白嫩胖虎的模樣,心中也是頗有一種為父感覺油然而生。
手下的力道自然是輕了些許,空出另一隻手來,伸手拍了拍涼生這飽滿的額頭。
這孩子日後定是個有福之人,俗話說得好,這天庭飽滿福氣甚高。隨後手中的銀針也不含糊,乾脆利落的下針直接紮進了秦重手指下摸著的那一小片凹陷之處。
“這孩子怎麼總是生病?會不會是平常照顧的不周到。”柳詩涵看著秦重還在紮針治病的凝重模樣,不由得擔心的說道。
眼神落在涼生的身上,其中儘是關懷與擔憂。
然而剛剛端著衝泡好了的名貴奶粉走進來的女仆小青,卻突然在門口聽見了這兩人的對話。不由得眼神之中劃過了一絲惶恐,該不會是被發現了什麼吧?
但現在她也不敢開口,隻好先靜觀其變了。按理說應該不會被發現才對,畢竟這小少爺還是個啞啞學語的孩子。
“應該不是偶然,可能體質太弱了。”秦重把手中的銀針用雙指捏動著,刺進了涼生的皮膚後,隻見這孩子停止了剛才的嬉笑玩鬨。
而是撇著嘴角,轉眼間就紅了眼眶。
但是卻十分給力的沒有哭出聲來,秦重看著這十分有骨氣比較省事兒的涼生也是劍眉一挑,看來這孩子不負他所望。
說完後紮穩了這根銀針,秦重這才轉過身來扭頭看著一臉擔憂的柳詩涵說道。
還是個幾個月大的孩子,這銀針下的自然不能太過深入。過了幾分鐘後,秦重這才拔了出來,收進兜中後就沒有再紮針了。
而是雙手虛握,骨節分明的手指朝著涼生的兩條小胳膊捏了過去。的確,涼生的皮膚十分的涼,順著一股仿佛與生俱來的涼意。
秦重觸摸到了這股涼意後,眉頭一沉。隨後手指上的力道不由得加重了幾分,來回的按壓在了兩升的各個骨節以及穴位之上,隨後把他一把就舉了起來。
手臂微微用力,涼生現在的體重並不是很重,所以秦重很是輕鬆的一隻手就把他舉了起來。看著涼生平坦的後背,秦重眼中神色一閃。
伸出手來化拳為掌,輕輕的拍打在了涼生的後背之上。隨後不動聲色地又虛握成拳頭將凸起來的這骨節,來回的在涼生脊柱上麵碾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