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長得十分好看的大姨是白老的什麼人?居然能讓白老著急成這副樣子,還真是難得。
“怎麼了?”秦重看著白老這樣著急的模樣,劍眉一挑。隨後示意他把旁邊扶著的藍姨直接讓她坐在了自己對麵的椅子上,然後秦重拿著辦公椅就坐到了藍姨的跟前。
一邊說著一邊伸出骨節分明的大腸覆蓋在了藍姨的手腕之上,感受著她這紊亂又不平穩的脈搏,眉頭一沉。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當秦重把視線落在藍姨臉上的時候,這才發現了不對勁。隻見藍姨現在哪裡能說得出話來?她眼中的著急慌亂不言而喻,恐怕也是擔心自己的身體。
而她不停地咽著口水,顯然是舌頭有問題,已經說不了話了。但這又是為什麼呢?
“突然就說不出話來了,秦重你可一定要幫我救救你姨啊!”白老看著秦重俊顏之上的疑惑,不由得連忙開口說道。
他自然是相信少爺的手上醫術,但現在也不是恭敬的時候了。畢竟現在有外人在,他隻好跟少爺叫全名了,還希望私下裡少爺不要怪罪。
“放心吧,我看看再說。”秦重看了一眼白老,絲毫沒有因為他叫自己的全名就生氣。畢竟他已經囑咐過白老了,無論是私下裡還是公共場合跟自己叫全名是應該的。
奈何白老的思想實在是太過頑固,不過這次倒是有進步。隨後秦重又將視線放在了藍姨的身上,總覺得她這舌頭似乎被神經拴住了一般。秦重緩緩的站起身來,將手掌緩緩地覆蓋在了藍姨的脖頸後麵。
驀地,眉頭一沉。
秦重他的手掌直接停在了她的脖頸後麵某一處,原本是想著看看後神經有沒有受到牽連,可是沒想到她脖頸後麵居然有這麼大的一塊淤血。
而這個位置至關重要,卻被這麼一大片淤血壓住了,那麼神經自然是會被壓迫。從而導致她的舌頭也被拴住,無法開口說話,並且不停的流口水。
“怎麼樣了?”白老緊張地站在旁邊,視線一分一刻都沒有離開過藍姨。而看著秦重有些凝重的麵色,不由得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藍姨得了什麼絕症一般。
“她脖頸後麵的淤血壓迫神經了,不用擔心,交給我吧。”秦重沒有再把視線移開,也沒有給白老一個眼神,淡然的說完後就直接從上衣的兜中掏出了那素裹繡著銀絲銀線的白包放在了辦公桌上。
現在也不適合去手術室了,更何況這片淤血能被人體吸收,在辦公室裡就可以解決掉。隨後秦重攤開這部包,從裡麵抽出了一根細長的銀針夾在了指縫中。
白老看著自家少爺已經拿出了銀針的模樣,便站在了一旁,恭恭敬敬的不敢再打擾了。生怕對秦重的醫治過程造成乾擾,隻是視線就一直緊張的放在藍姨身上不曾離開。
隻見秦重緩緩抬起手臂帶動著銀針上升到一定弧度後才停了下來,看著藍姨脖頸後麵這片剛剛被自己鎖定的位置,秦重空出另一隻手來覆蓋在了這片淤血上麵。
畫出了一個大概範圍之後,手中的銀針不在空中多做停留,直接以一個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旁人以肉眼看不清的速度直直地紮在了藍姨的脖頸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