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過我不知道這新聞是誰造出來的。但我的確是,否則白老也不會跟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去演戲。我是白家的繼承人,無可厚非。”秦重麵對王琴的質問,以及柳建平有些狐疑的目光,並沒有顯得有半分心虛。
而是挺直了腰板,他的脊背從來都是這樣直挺著,從來沒有彎下去過。這麼傲然淩厲的模樣,讓王琴他們心中一抖。
看秦重那模樣,倒是不像是在說謊。
可這報紙上的新聞又怎麼會作假呢?
“你拿出證據來給我看,你是白老的侄子。”王琴在這件事上十分小心,她必須知道秦重能不能給他們帶來好處,否則的話柳詩涵還是早點換一個丈夫的好。
於是她便留了個心眼兒,隻見王琴站起身來,用塗著火紅色指甲的手指著秦重的鼻梁骨說道。
而秦重皺了皺眉頭,看著王琴指向自己的模樣,眼中冷意更甚。
隻一瞬,王琴就感覺到了刺骨的寒冷。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連忙收回了自己指著秦重的手。但是眼神還是不甘示弱的依舊緊緊盯著秦重,生怕錯過一絲一毫他關於心虛的情緒。
“我沒必要跟你證明,如果你想要證據就直接去找白老吧,我有事先上樓了。”秦重看著胡攪蠻纏的王琴,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麼煩人的存在。
隨後眼神看了一眼柳詩涵就直接轉身上樓了,柳詩涵站在原地,有些無奈的看著自己這咄咄逼人的母親,她也算是沒辦法了。
便走上樓跟在了秦重的身後,王琴看著自己女兒居然不幫自己說話,一時間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而旁邊的柳建平居然快要笑出聲來。
“笑笑笑,你笑什麼笑!”王琴由於太過氣憤,說話都有些著急了,唾沫星子就這樣噴灑在了柳建平的臉上。然而柳建平似乎忽然都不在意,笑了笑後也直接轉身上樓了,大客廳裡隻留下了王琴一個人。
讓她有氣也沒地方撒。
走上樓的秦重與柳詩涵兩人心照不宣,當然不用過多探討這個問題,柳詩涵自然是相信秦重的。隨後不一會兒秦重吃過了晚飯就直接出門了,也沒有告訴柳詩涵要去乾什麼。
不過兩個人都有自己的空間,柳詩涵不會過多乾涉,隻見秦重乘坐公交車來到了一家車行門口。
沒錯,他今天就是要來買代步工具的。
聽獵京說,這裡不錯。
“喲,先生一身好氣質,請問要買一輛什麼樣的車呢。”就在秦重剛剛走進這家車行門口的時候,迎麵就走來了一個穿著西服正裝的人。
看了一眼他的吊牌,秦重才知道這是這兒的大堂經理。而不得不說這大堂經理看人的眼光倒是挺準的,的確他就是來買車的。
秦重掃視了一眼周圍擺放著的車輛,並沒有找到心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