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凡很快辨認出化了濃妝的女人,正是早已經嫁給金文都的陳惜墨。
現在的女人比起當初要豔麗和華貴不少,連身上香水都是幾千美金,隻是再也不複當初那一絲清純。
“金夫人,好久不見。”
葉凡看著陳惜墨淡淡開口:“這是我跟武田秀吉私人恩怨,你不知道情況不要扯入進來。”
雖然他跟陳惜墨早已斷絕往來,雙方還有不少恩怨,可葉凡依然不希望今天的敵人有她一份。
他總是習慣記住彆人的好。
“我也不想看到你,可是你實在太過分了。”
陳惜墨板著臉訓斥葉凡:“大好日子跑出來搗亂,影響武田少爺大婚,破壞人家幸福,還動手傷人。”
“你這種無視禮儀敗壞神州的行徑,我就不能不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不然全世界都會覺得,我們神州是非不分,隻會護短。”
她對葉凡一如既往充滿了敵意:“怎麼?你做得,我說不得?還是連我也要教訓?”
看到陳惜墨為自己說話,武田秀吉陰陽怪氣笑道:“金夫人真是明事理的人。”
“沒錯,葉凡,我血醫門明媒正娶,唐門女大當嫁,你有什麼資格搗亂?”
“神州不是有一句古話嗎?叫寧拆十座廟,不拆一樁婚,你現在乾得可不是人事。”
“還有,這是陽國,這是血醫門地盤,你當我們死的?”
他冷哼一聲:“我告訴你,不管你今天死不死,我們都要向葉堂向神州抗議。”
這一次,不僅血醫門子弟壓向高台,不少陽國高手也同仇敵愾,怒意滔天包圍葉凡。
不遠處,跟葉凡有著深仇大恨的千葉飛甲也一拍桌子喝道:
“葉凡,今天新仇舊怨一起算。”
其餘陽國勢力也都義憤填膺,對著葉凡喊打喊殺。
唯有唐石耳一臉平靜。
這麼多人支持,讓武田秀吉更加不可一世,他手指一點葉凡出聲:
“葉凡,識趣的,束手就縛,滾去一旁,彆影響我和紅顏大婚,不然你死定了。”
他用手帕捂著鼻子冷笑一聲:“你要知道,你擾亂婚禮,我們殺了你,葉堂和神州也不敢說半個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