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東良眼睛濺血差一點摔倒。
他捂著疼痛的傷口對葉凡吼道:“你們太放肆了!”
楊曦月沒有回應,一腳踹倒他,接著一揮手,兩名親信衝上來摁住了孫東良。
她動作利索搜走了孫東良身上所有東西。
“小子,我是明江戰區的戰將,是鐵木清總督庇護的人。”
孫東良喝出一聲:“不經戰部和武院批準,你們無權抓我。”
“本少彆說抓你了,殺你都綽綽有餘。”
葉凡不置可否哼出一聲:
“你今晚唯一正確的事情,就是沒有下令手下反抗。”
葉凡對著孫東良豎起大拇指:“不然你們現在全都死了!”
“你——”
孫東良感覺要吐血。
這怎麼聽都不是讚美,而是羞辱了。
很快,孫東良一夥人全部被繳獲武器,然後被銬住押到外麵看守。
葉凡揮手讓獨孤殤過來帶公孫倩去車裡等待。
他還叮囑獨孤殤要關好車窗。
公孫倩想要說什麼,但看看鐵木嵐和金向陽,她最終歎息一聲轉身離去。
走得很是踉蹌很是失魂落魄,但卻義無反顧。
楊曦月他們把孫東良等人押走之後,張德城又帶著斧頭商會精銳包圍了上去。
不過這一次不是五百人包圍上來。
而是四百人扼守四周,不給人任何偷窺的機會。
剩下一百名忠誠可靠的骨乾才圍住鐵木嵐等人。
“這——”
鐵木嵐他們看著眼前一幕目瞪口呆。
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孫東良會被葉凡這樣壓過,更沒想到孫東良一槍未開就認慫。
這讓他們感受到一股巨大壓力和寒意。
鐵木嵐嗅到了危險。
葉凡看了一眼門外車裡的公孫倩,隨後緩步走到鐵木嵐他們麵前。
鐵木嵐色厲內荏:“葉凡,你要乾什麼?”
“我不知道你哪裡搬來這一批人護駕,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曆。”
“我隻想告訴你,我們也不是好招惹的。”
“我們可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我們二十多戶人家加起來資產幾百個億,能夠嚴重影響明江的經濟和生活。”
“我還是戰夫人的好朋友,背後還有鐵木清總督庇護,你動我們絕對要倒黴。”
鐵木嵐提醒著葉凡不要亂來:“還有,我終究是公孫倩的母親……”
金向陽他們也都目光緊張盯著葉凡。
“金夫人,其實當你讓張德城在化學廠再度綁架公孫倩時,我就把你列入了我的死亡名單。”
“因為我心裡清楚,你這個母親從來沒把她當作女兒,隻是把她當作可以榨取價值的工具。”
“你為了利益可以犧牲她,她沒有價值了,你也會踩死她。”
“哪怕你一時心善放她一條生路,她這輩子也難於得到安寧。”
“因為隻有她活著,隻要她出色,隻有她有價值,你就一定會纏著她。”
“簡單一點說,你是倩姐這輩子的最大危險和無底洞。”
“你不死,公孫倩永無安寧,還時時危險。”
“所以那天開始,我就琢磨著怎麼弄死你和金向陽,讓倩姐可以恢複昔日的安全和快樂。”
“隻是你怎麼說都是倩姐的親生母親,我無緣無故或者理由不足捅死你,都會破裂我跟倩姐的關係。”
葉凡語氣淡漠:“因此我等著機會,等著你們讓倩姐徹底心如死灰的機會。”
鐵木嵐身軀一晃,像是想到了什麼喊道:
“今晚是你算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