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們不離開明江,不是我們無法脫身,而是我們要收拾完戰家再走。”
“鐵木清的邀請,我替唐總作主了,有多遠滾多遠,我們是絕不會參加的。”
清姨故意刺激張有有一句:“鐵木清總督的資金,也等著充公吧。”
“總督不可辱!這裡不是神州,容不得你們撒野!”
張有有怒不可遏:“你們敢動鐵木清總督的錢就等著死吧。”
“行,放馬過來!”
清姨板起臉哼道:“上帝要你滅亡,必先讓你瘋狂。”
說完之後,她就掛掉了電話,不再給張有有回嘴的機會。
接著,清姨又望向了唐若雪:“小姐,張有有估計要更加狗急跳牆了。”
唐若雪靠回了座椅上,交錯雙腿淡淡出聲:“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幾乎同一個時刻,東海彆墅奢華大廳,端坐著五六個華衣男女。
正中位置,坐著一個不怒而威捏著佛珠的中年男子。
五十歲不到,但氣勢很是懾人,眼裡閃爍的光芒,不算銳利,但非常深邃。
眼睛好像隨時要把人吸進去一樣。
一向強勢的陳厲婉和戰滅陽,此刻卻畢恭畢敬給中年男子端茶倒水。
打完電話的張有有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歉意望向了中年男子:
“總督大人,對不起,我辜負了你的期望。”
“唐若雪嫉妒我現在的幸福生活,跟我撕破臉皮後徹底刁難我,想要看到我日子糟心一點。”
“我剛才苦苦哀求她,總督大人的資金是乾淨的,現在沾染黑金是被人陷害。”
“我也不奢望帝豪銀行直接解封,隻求她先對總督大人的資金調查,讓你的資金早點解凍。”
“可唐若雪不僅毫不猶豫拒絕了,還說要把你的資金充公。”
張有有楚楚可憐:“總督大人,我愧對你了。”
話音一落,陳厲婉先一拍桌子,怒意滔天:
“什麼?”
“把總督大人的資金充公?”
“誰給那個賤人的勇氣和膽量?”
“她知道自己在乾什麼嗎?”
“她在跟總督大人作對,在跟天下商會作對,在跟整個夏國作對。”
“她三番兩次叫板我們,還殺我那麼多手下,我們一忍再忍,還給她機會和談,她卻這樣不珍惜。”
“看來唐若雪真是想死了。”
陳厲婉露出強勢:“總督大人,我去弄死她,讓她知道跟我們作對的下場。”
“唐若雪死或不死,我一點都不在意。”
中年男子把玩著一串佛珠淡淡開口:“我在意的是,怎麼把我的錢解凍出來?”
“我下個月需要這筆錢周轉,一旦無法周轉,會對我某個計劃造成很大影響。”
“這也是我親自飛來明江的緣故。”
“我對你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讓帝豪一個星期內解凍資金。”
他掃視著張有有他們一笑:“你們明白?”
一股寒意蔓延開來。
陳厲婉嘴角牽動不已:“明白,明白!”
“可現在唐若雪不懼威脅,還化解我們多次襲擊,她也鐵心跟我們死磕到底。”
戰滅陽出聲:“如今要麼把她活捉了用殘酷手斷泡製,要麼拿她軟肋進行威脅逼迫她就範。”
這幾天儘管憑借本地優勢讓唐若雪焦頭爛額,但也讓戰家吃驚唐若雪展現出來的戰鬥力。
前後上百名殺手,十幾種手斷,硬是沒有重創唐若雪。
“要活捉,普通殺手怕是不行了。”
陳厲婉端坐起身子:“要出動頂級高手了,我打電話請老朝奉出來吧。”
張有有也抬起了頭:“唐若雪的軟肋也是有的,一個是兒子,一個是她老公……”
中年男子停止手裡的佛珠轉動,大手猛地一揮:
“那就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