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就護著她,跟到大牢裡來了。
楚傾歌心情說不出的複雜。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忽然抬頭,看著他:“地牢潮濕,容易滋生細菌,你的傷口需要處理了。”
“如何處理?”她身上隻有針包,藥箱不可能隨身攜帶。
她的銀針,止血是可以的,但他的傷口早已經不流血,也沒有這個必要了。
“至少,要將傷口清理一下。”否則,容易感染細菌,會長炎症的。
風漓夜不說話,依舊隻是盯著她。
這裡連清水都沒有,如何處理傷口?
楚傾歌仿佛猶豫了很久,才挪到他的跟前,伸手要去解他的衣裳。
手腕,卻被他一把扣住。
“彆試圖勾引我,這裡不是什麼好地方。”他啞聲道。
傾歌額角,頓時掛滿了黑線。
這人,思想能正經兒一點嗎?
風漓夜終於鬆開她的手腕,也知道,人家確實沒有那個意思。
隻是,三更半夜孤男寡女的,其實從兩個人被關進來那一刻開始,心思就開始有些湧動。
忘不了,那日自己強硬將她壓下,水乳交融時的蝕骨**。
忘不了,她明明抗拒的要死,卻忍不住失聲低吟那一刻的嫵媚。
明知道衝動是魔鬼!
但卻獸血沸騰的!
現在,她在自己身邊坐下,還要解開他的衣襟。
輕微的呼吸,若有似無地落在他的頸脖間,如同那毒藥,將他一瞬間侵蝕。
以勢如破竹的姿態,侵蝕著他的每一條神經!
無聲的誘惑,那一本正經的態度,時時刻刻讓他心猿意馬,此情此景,更讓人難熬!
還有,她忽然低頭靠近,薄唇湊近他肩頭的傷口,這是想要做什麼?
風漓夜的聲音一瞬間沙啞無比:“本世子的定力,沒你想象的好!適可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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