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淵的背本來就受了傷,被她抽了好幾鞭子之後,傷口撕破,鮮血從背後的衣裳滲了出來。
就連跟在楚薇雲身邊那些侍衛和宮女,都看得有些於心不忍。
楚傾歌終於在她打完第七鞭,又抬起手的時候,停住了腳步。
回頭,她走到楚薇雲的馬兒邊,麵無表情道:“有意義嗎?他是你的人,死了傷了,也是你的損失。”
“嗬,看到你難受,自然就有意義了,不然我大清早的將這條狗牽出來做什麼?”
狗!
在她的眼裡,穆淵,隻是一條狗。
穆淵咳了兩聲,咳出來的,全是血。
可他隻是抬起袖子,隨意擦掉,仿佛根本不在乎。
就連小殿下說他是狗,他好像也不在意。
麵具之下那張臉,一點表情都沒有。
隻是,慘白如紙,白得有些嚇人。
“你以為我真會難受?”楚傾歌笑著搖了搖頭,看楚薇雲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白癡。
“他背叛了我,我對所有背叛我的人,從不會留情。”
她手一伸,雪白的手裡,拿著一包藥粉。
“你要不要給他試試這個?”
楚薇雲皺起了眉:“什麼鬼東西?”
“這藥粉,要是沾上傷口,能讓痛苦加劇,比起一般的傷,要痛上好幾倍。”
傾歌往前一步,那包藥,直接就遞到了楚薇雲的麵前。
雪白的手,和黑乎乎的藥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怎麼樣?要狠,那就更狠些,替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叛徒,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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