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嬉皮笑臉和自己說話,慕白還能裝著很生氣的樣子,不理她。
她忽然變得如此誠懇,慕白卻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要用什麼態度,和她相處。
他的氣還沒有消!
“好啦,彆再裝模作樣,大家好好相處不就行了?”
傾歌用手肘,推了推他的手臂:“怎麼樣?和好吧?”
“不好。”他哼了哼,並沒有驕傲。
他在她麵前,從來不會傲嬌。
但他真的很生氣!
“還在氣我給你喂毒,強迫你帶我們來這裡?”
傾歌撇了撇嘴,一臉不以為然:“你自己都知道,給你吃的是強身健體的藥丸,哪來的毒?”
“哼!”這次,慕白連身體都轉了過去,對她更加嫌棄。
就算沒有喂毒,還是用刀子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用強迫的手段!
她為何不試試與他講道理?
更何況,他本就打算將她帶來,就算沒有行嬤嬤的消息指示。
他沒說過不帶她去找風漓夜!
可她為了找自己的男人,不惜拿刀子架在他脖子上。
每每午夜夢後,總覺得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他連死都不怕,怕的卻是,她拿刀時那雙冷冰冰的眼眸。
那道,沒有一點溫度的目光。
那雙眸子,讓他幾乎每夜都要在夢中驚醒。
怕的,是連她的心,都是如此的冰冷。
“那要是我說,我隻是在演戲,你會不會心裡好過點?”
“你以為我會相信?”演戲!有什麼必要!
又沒有彆人看著!
那時候,行嬤嬤還沒有給他指示,那時候,也根本沒有其他人潛伏在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