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歌出去的時候,蘇大娘正在膳房裡,跟阿九彙報消息。
“很多官兵,說要捉拿南晉的奸細,現在已經到村口,很快就到這裡來了。”
看到楚傾歌進來,蘇大娘明顯有些防備,往阿九身後躲了躲。
“沒事,你先回去,就當什麼都不知道。”阿九安撫道。
蘇大娘無奈,隻好點了點頭。
從傾歌身邊經過的時候,蘇大娘的腳步還是緩了緩。
再回頭看了阿九一眼,才又看著楚傾歌:“那位姑娘……傷成這樣……”
“沒事,我們會處理。”阿九又道。
傾歌看著阿九。
雖然這位說自己已經有三十六歲的阿九,看起來為人似乎很淡漠。
但,他對漁村裡的人,楊大爺和蘇大娘,溫度是非常溫和的。
蘇大娘出去了,傾歌看著阿九:“她不能被移動,現在被移動,會傷勢加重,必然吃不消。”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阿九雖然這麼問,但卻未必就會如她所願。
總之,他看起來,始終是那麼淡漠,仿佛對任何事情,都不在意。
“我不能動她,你幫我想個辦法,引開官兵們。”
“你覺得我會幫你?”很神奇不是?參與彆國奸細的事情,那是死罪。
而他們,認識不到一日。
“我是你的徒兒,你不幫我,還能幫誰?”
“你不是。”
“我是。”她說過就是了,反正,拜師茶都喝了,容不得他抵賴。
阿九有些無語,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也見過如此無賴的姑娘。
但有些記憶,好像已經很遙遠,因為太遙遠,模糊得想不起來了。
不過這種無賴的感覺,確實,有幾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