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鍋裡確實還有不少熱粥,隻不過,肉都給楚傾歌吃掉了,剩下的,隻有肉末。
傾歌實在有點不好意思。
“下次我們一起吃,你不用什麼好的都給我,自己隻吃渣渣。”
穆淵用河蚌殼將粥盛了起來,幸好找到了的是老河蚌,要不然,這麼熱的粥,未必能盛得住。
他坐在地上,看了她一眼:“午膳想吃什麼?”
傾歌抬頭看了天際一眼,原來不知不覺,離午時隻剩下一個時辰了。
就是現在,大概在上午十點左右。
睡了一覺,睡醒之後還吃了熱騰騰的肉饃饃粥,現在,神清氣爽的。
雖然身體還是因為內傷有些虛弱,但至少不難受。
好像是大病一場,獲得了新生一樣。
她道:“我們隻有乾糧,還能吃什麼?”
穆淵指了指那隻“石鍋”:“有它在,想吃什麼都可以。”
“真的什麼都可以?”他們是在逃命也?怎麼有種去野炊的感覺?
“嗯,什麼都可以,隻要你想。”
“我想……”大冬天的,真的很想,很想很想了。
楚傾歌愉快地宣布:“我想吃火鍋!”
……
風漓夜和厲畫行趕到漁村的時候,楚傾歌和穆淵已經離開了一夜。
“這裡曾經住過一個小夥子,叫阿九,他和楊大爺以及蘇大娘的關係最好,不過,昨夜蘇大娘和楊大爺都搬走了,暫時還不知道搬到哪裡。”
漁村裡其他人,基本上就沒有和阿九相處過。
阿九是什麼人,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大家也不是很清楚。
厲畫行打聽過一輪之後,來到了阿九居住的小木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