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歌臉色一沉,一把扯過被子,蓋在她的身上。
“我說過,我能不能生孩子,與你無關!”
想都不要想!
慕白垂下眼簾,又咳了兩下,才麵前穩住了氣息。
“很晚了……”他往窗外看了眼。
此時不叫晚,該說早,已經是淩晨時分,再過一個時辰,天都要亮了。
“你早些休息。”
“你在這裡,我睡不著。”
“我不能離開。”彆的都可以聽她,但,現在慕白是寸步都不敢離。
他怕他娘氣不過,等會又要回來。
“你以為你現在這模樣,能保護我?”傾歌斜睨了他一眼。
一身的血跡,傷口還沒開始好,就又被撕裂,他自身難保,還想保護誰?
慕白低頭看了自己一眼,笑得有些無奈:“我去換一身衣裳,不礙你的眼。”
他站了起來。
剛站起來,就忍不住咳了兩聲。
一身的傷,方才南宮琴來之前,還虛弱地躺在床上。
此時她受了傷,他倒成了活蹦亂跳的那個。
傾歌不是不知道,他連走路的步伐都是虛浮無力的,元氣精氣都受到損傷。
這個時候,最需要好好休息的人,是他。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隻是,心情複雜又煩躁。
腰骨還是很疼,剛才是真的撞到了。
不過,對於一個女特種兵來說,能不能生孩子這種事,好像還很遙遠。
並不是很在乎。
在慕白換了一套乾淨的衣裳出來時,楚傾歌已扶著床頭雕花木柱,慢慢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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