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有些冷。
慕白不說什麼,依舊站在風來的風向,依舊,默不作聲,替她擋去所有的風雨。
沉默。
隻有風聲,雨聲,淅淅瀝瀝,卻又如此平和。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終於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些什麼。
低頭一看,裹在她身上的,是他的外袍。
“你一半的身子已經濕了,若是想快點將自己的傷養好,就不要拒絕。”
這件外袍,一開始就想裹在她的身上,隻是怕她脾氣硬,扯了扔掉。
如此一來,他還得跳下去撿起來,才回到她的身邊。
一來一回,想必,胸臆間那口血是憋不住了。
傾歌落在衣袍上的手指頭僵硬了下,最後,她拉了拉外袍,不說話,隻是垂眸看著下方的街道。
街道被細雨淋濕,慢慢地,雨水彙集了起來,一灘一灘,映著月光的影子。
月光……
楚傾歌忽然抬頭,看著天際。
如此昏沉的天際,竟然還有小半輪明月。
明明是雨天,為什麼,會看到月亮?
“也許有些事,你隻看到一麵,卻看不到另一麵。”
慕白淺咳了聲,大掌還是忍不住落在胸口,用力捂了捂。
但他依舊看著楚傾歌,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低沉:“外頭太冷,先回去吧。就算你不將它當成自己的家,但至少,它現在也是你的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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