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歌,也明白這點。
就是因為明白,心頭的疑惑才更大。
彆提什麼反向思維的,朝堂鬥爭,可不是靠一張嘴。
南陽不會蠢到以為這樣嫁禍給南星,就可以將南星定罪,南陽又不是傻子。
總之,陛下被毒害,最大的受害者,便是南陽。
“長公主,我暫時不懷疑你。”楚傾歌淺吐了一口氣,又往前一步。
“你要做什麼?”南辛易立即將南陽護在身側。
“小殿下,儘管如今永安殿裡全是你們的人,但我母親在朝中,位高權重,你敢動她,我保證你走不出這座皇宮!”
楚傾歌卻始終是麵無表情,視線越過南辛易,落在南陽的臉上。
“長公主中的是慢性毒藥,且這毒早已侵入長公主的心脈,昨日長公主怕是中了另外一種毒,兩種毒素相遇,將你體內原本的慢性毒毒性勾起。”
“如今長公主毒氣攻心,雖然表麵看著還不嚴重,但事實上,不過是長公主你一直以內力壓製。”
“如此壓製,時間越久,對長公主的身體傷害越大,再不想辦法解毒,長公主必然性命難保。”
“你竟敢詛咒我母親!”南辛易一臉憤怒,看起來,隨時都會動手的模樣。
傾歌卻盯著他,眯起了眼眸,冷冷道:“若我沒記錯,二皇子該是個內斂的人,今日為何如此衝動?”
“事關母親的安危,我豈能與你冷靜?”南辛易冷哼。
傾歌卻不再看她了,隻看著南陽。
“我是看在長公主寧願以內力壓製毒素,傷害自己的身體,也要等皇祖母消息的份上,才願意多管閒事。”
“長公主,我的醫術你若相信,便讓我把脈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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