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從南慶的寢宮離開,玲瓏眼底,笑意漸濃。
以南慶現在這情況,南慶自己心裡必定也清楚,她根本不可能活太久。
連活著都困難,更彆說,當什麼女皇。
她這一招以退為進,不爭不搶,反倒,讓南慶認定了,隻有她才是真心待自己。
這不,南慶已經讓楚傾歌將玉璽送回來了嗎?
嗬,這個老家夥,當了一輩子的女皇,現在,總算是真的病糊塗了。
下個月十八……如此好日子,不用來舉行登基大典,豈不是太浪費?
下個月十八,不遠了。
……
楚傾歌回永和殿西廂之後,就將自己鎖在房間裡,也不知道在做什麼。
中途隻出來過兩回,之後,再沒有任何動靜。
風辰默在院子裡練劍,順便隨時關注著寢房裡頭的動靜。
隻要這丫頭還在,那就沒事,他不會在意她在寢房裡頭做什麼,不逃跑便好。
不過,風肆這家夥,借著自己有事要忙,竟真的一走就是一整日。
風辰默也從上午,一直,守到了傍晚時分,實在是無聊得很。
等到楚傾歌再次出門,太陽已經開始從西邊落下。
她輕輕一躍,跳到了樹上,看著西方夕陽,一臉惆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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