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慕白就收到了楚傾歌給他的字條。
私尋,不聲張,不打攪,隻是去打聽,她不讓他輕舉妄動。
“另外三個字是給你的,不過,我可以幫你送進去。”
他將字條遞給穆淵。
穆淵剛準備好一堆藥,這會,也正好交給了慕白:“你進去比較方便。”
“不想去看看她?”慕白自然不信,這家夥,日日夜夜都在思念。
“她在風漓夜的身邊,會很安全。”隻要她安全,一切便好,沒有必要去見。
見麵,隻會徒增她的危險。
“她真的要將玉璽送回去?”慕白還是不太明白。
雖然,玉璽是屬於南慶的,她將玉璽送回去,也是理所當然。
但,如此一來,便太過於仁慈了。
而仁慈最終的結果,未必不是對自己的殘忍。
南慶要回玉璽,極有可能是為了給宮裡的南星,可她不知道,宮裡的南星,是假的。
穆淵還在仔細看傾歌寫的字條,他和慕白一樣,也不覺得將玉璽送回去,是一件好事。
成大事者,不能婦人之仁,就算是對著自己的皇祖母,在大是大非麵前,偶爾手段強硬一些,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將玉璽送回去,後果也許會很嚴重。
忽然,穆淵眼前一亮,下一刻,竟是笑了。
原來,如此!
他懂了。
……
接下來那兩日,楚傾歌基本上都在自己的寢房裡,或者是院子中。
“隻除了昨日去了煜陽殿,給南陽施針,不過,她沒有停留太久,施針的過程,三少爺也全程盯著。”
這兩日,楚傾歌實在是太乖巧,什麼都不做,完全不像是她的風格。
彆說風染感覺很怪異,就是風漓夜,也琢磨不透她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