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將法?”阿九挑眉。
“你覺得我是這麼無聊的人嗎?”傾歌差點要給他翻白眼。
激將法?都不是小孩子了,這年頭誰還用這招?
這年頭用的都是尷尬法——隻要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
“師父。”他不表態,她就當他是默認了吧。
阿九挑眉,不置可否。
傾歌立即要挽住他的手臂:“師父,從現在開始,教我蠱術吧。”
阿九往身後一退,躲開她的觸碰:“男女授受不親,請自重。”
“師父就是師父,不是什麼男人……不是,我的意思是,師父在我眼裡,是沒有男女之分的。”
楚傾歌眨巴著清涼透徹的眼眸,那眼神,簡直無辜又楚楚可憐。
“以後你就是我師父,你的救命之恩,我們算是兩清了。”
“……”阿九一臉無語。
“隻是不想報答我罷了,找那麼多借口。”
他走進屋子。
傾歌跟了進去:“還真不是,你想,你蠱術如此好,若是沒有繼承,失傳了多可惜?”
“但若是找個沒天賦的徒弟,那教了不僅僅是白教,還會把你自己氣個半死,這個代價可就太大了。”
他坐下來,她就立即走到他的身旁,拉來凳子也坐下。
順便,抓起桌上的茶壺,給他倒了一杯已經涼透的水。
“我卻不一樣,我天賦絕對是杠杠的,萬中挑一……不,是萬裡無一,我不僅不會將你氣死,我還可以將你一身本領發揚光大。”
阿九冷冷哼了哼,不置可否。
說起來確實有些渴了,拿起杯子便一口喝光。
楚傾歌頓時眼前一亮:“拜師茶都喝了,師父!請受徒兒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