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端起桌上兩隻杯子,走到她的跟前。
“傾兒,我們還沒有飲合巹酒。”
楚傾歌冷冷看著他,眼底寫著諷刺。
慕白絲毫不在意,忽然傾身向她靠近。
傾歌眉心皺起,一掌推了出去。
可她忘了,她的琵琶骨還沒好。
這一掌推出去,傷不了他,自己的肩頭反倒疼得撕心裂肺的。
她小臉疼得糾結了起來,痛楚藏都藏不住。
慕白心頭一痛,將她拉了過來,握著她的肩頭,輕輕揉了揉。
“彆碰我!”傾歌怒道。
“不要傷了自己。”他聲音輕柔。
“與你何乾?”楚傾歌瞪著他,眼底幾乎能淬出恨絕的毒。
慕白沒有說話,放下杯子,將她拉了過來,以長臂圈在懷中。
楚傾歌頓時動蕩不得。
隻能狠狠瞪著他。
慕白端起其中一杯酒,湊到他的唇邊:“今夜,是我們的大喜之日,這杯合巹酒,好好喝了。”
楚傾歌咬著唇,死活不鬆口。
可他這次,雖然看著一臉柔和,但卻比起過去任何時候,態度都要強硬。
她不鬆口,他的長指隻好落在她的唇邊,指尖忽然收緊。
楚傾歌被他逼得薄唇微張,那杯酒水,便在他的強迫之下灌了進去。
沿著咽喉,一瞬間,燒痛了她的心。
但最終,還是一滴不剩,全落入了她的腹中。
慕白鬆開了她,再端起自己那杯酒,一飲而儘。
杯子被他扔了出去,哐當一聲落在地上。
他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終於,要成為我的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