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的少帥府被人團團圍住。
蕭宗翰帶著人趕到的時候,正看到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精銳近兵,舉著黑洞洞的槍口,在和秦海的人對峙。
數百人的對峙,沒有一絲聲響。
仿佛此時,隻要一根針落地,維係著的微妙平衡場麵就會被猛地打破。
他麵色不動,邁著沉穩的步伐,軍靴在腳下發出鏗鏘有力“哢哢”的聲響。
秦海還是和幾年前見到時一樣,頭發有些禿,個子略矮,腰背挺得筆直,見到他,那雙精明狠辣的眼睛眯了眯,露出了一口略微發黃的牙齒:“喲,是你呀。
幾年不見,你也靠著你嶽父的幫襯,鳥槍換炮,不同凡響了。”
他話說的諷刺。
蕭宗翰卻不受絲毫影響。
這一切,都是他靠著自己的一身血肉掙來的。
“秦都督來不是專程為了看我吧?”他淡淡問道。
“廢話!”秦海呸了一聲,直截了當的問:“沈星月那個小賤人在哪?我的人看到她來你這了。”
“賤人?”蕭宗翰聲音冷沉下去。
秦海又呸了一口:“可不,背著我偷人不是賤人是什麼?沒弄死她是老子我心善!”
“滾!”蕭宗翰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