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吹過。
臉上好像涼颼颼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楚傾歌才抬起手，往臉上抹了一把。
不曾想，落在手背上的，竟時候淚珠。
龍一一咬著唇，想衝她笑笑的。
但是嘴一張，竟差點就哭出聲來。
“我不知道為什麼來到這裡，很神奇是不是？”楚傾歌也想笑。
據說，笑容可以讓人安心。
她隻是想讓對方安心。
這不是在做夢，不是在鬼門關裡相遇。
而是，她們真真實實，活著重遇了。
誰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可事實便是如此。
她們，真的重遇了。
“你死了之後，我去你出事的地方找你，沒想到竟遭到了伏擊，於是我也死了。”
龍一一深吸一口氣，揉了揉眼睛，這次，真的笑了。
“死得好！”楚傾歌這話，讓周圍能聽到的人，一個個目瞪口呆。
這是在吵架嗎？怎麼罵人家死得好呢？
不過，這龍姑娘不是還好好地活著嗎？怎麼又說你死了，我也死了這種話？
風漓夜眸色深沉。
楚東陵薄唇緊抿。
都沒有說話。
也許，猜到了，隻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