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他在,龍淺也放心了。
丘山給文丞相把了脈,再給他簡單做了一個檢查,才拉好他的衣裳,為他蓋上被子。
「這些天都是淺淺給文丞相治療嗎?能恢複到這個程度,簡直是奇跡。」
「不過,丞相是不是誤食了什麼藥物,這病因……」
丘山回頭看著文謙,文謙搖搖頭:「不知。」
「對了,你這麼著急過來,所為何事?」
「我這次過來,是想找你父親,文丞相。」丘山回頭看了床上的人一眼,站了起來。
他本想說,可以再緩緩。
丞相身體還沒回複,現在是關鍵時期,不能折騰。
但他才剛轉身,文丞相就開口了:「丘……山,有事不妨……直言。」
丘山的著急,文謙早就看出來了。
「說吧,房間裡都是自己人。」
「好!」丘山轉身,半跪著床邊,「文丞相,我想知道你是否認識我爹,我爹叫丘詢。」
文丞相眸光一亮,繼而點了點頭。
丘山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緩緩睜開:「所以你,您當真就是……」
「是。」文丞相毫不猶豫地給了他肯定的回應,「你為何要找我?是不是出了什麼……大事?」
「是。」丘山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微微鬆了一口氣。
「有件事情現在估計隻有你才能幫忙,所以你務必要養好身子。」
文謙見狀,舉步過去扶著文夫人:「三姐,霏兒你們先帶娘親回去休息。」
「丘山的事,我們來商量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