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做錯任何事!”被關在審訊室中的中年男子不停地嚷嚷著。
“你由於擅闖住宅被捕,我們有權提取你的DNA樣本。”審訊室內的吉登不為所動,盯著被捕的中年男子說道。
“結果出來了,與采集到的罪犯的DNA相吻合。”瑞德打開審訊室門,向吉登會報道。
“我不是罪犯,我是在幫她們!她們想要孩子,不管誰和她們在一起,都是對她們的幫助!”中年男子繼續辯解道。
“這話你對著法官說吧。”吉登深深看了中年男子一眼,和瑞德一同離開了審訊室。
回到匡提科的第二天,艾爾就提交了一份離職報告。
“你做好決定了麼?”霍奇沒有看手中的離職報告,反而看著坐在對麵的艾爾問道。
“雖然有時候不太想承認,但是在辦案的時候,我的眼前總是閃現起我被槍擊那天的情景。”艾爾苦笑道,“那天如果不是諾亞進來阻止了我,我們也不可能那麼順利的就抓到那個混蛋。”
“以後有什麼打算?”霍奇沒有繼續追問或是勸阻。
“你是以什麼身份問的,上司麼?”
“作為朋友。”
“FBI的文職工作吧,也許還在這棟樓裡工作。”
而此時,**拿著一份文件走進了BAU辦公大廳。
“我仿佛看到我的假期在朝我saygoodbye.”摩根看到**手中的文件,仰著頭捂著臉哀嚎道。
“我以為你們都已經習慣了。”諾亞嘲笑道。
“從某種情況來說,是這樣沒錯。”瑞德點了點頭認真回答。
“艾爾遲到了?”當所有人在會議室集合時,摩根發現艾爾還沒有到,“我早上還看到她來報道了啊。”
“她今早提交了離職報告。”霍奇看著手中的資料,沒有抬頭,平靜地回答。
一時間誰都沒有發聲,這段時間艾爾的反常大家都看在眼裡,隻是沒想到影響會大到讓team中直接失去一個人。
“**開始講案子吧。”還是霍奇打破了沉寂。
“今天早上在同一地區,發現了兩副身體的殘軀。在1996年,也有在同樣地方,有一具不明身份的屍體殘軀。”**打開會議室前方的大屏幕,屏幕中間出現了屍體殘骸的照片。
“晚一年是為了引人注目,可十年呢?”諾亞看著屏幕。
“幾名受害者都缺了根右肋骨。”**繼續說道,“其中一具屍體身份已得到確認,KatherineHale,她大概兩周前離家出走,一個科羅拉多州的小鎮。”
“Unsub穿州越界,他是流竄犯。”霍奇下定論。
“如果這兩起案子是同一個凶手所做,那這十年裡他去哪裡了?”摩根撥弄著手上的照片。
“殺戮。”會議室門打開,吉登抱著一箱資料走了進來,“回溯30年內懸而未決的案子,篩選出那些受害者情況一致的。”說著,吉登扔出了一疊厚厚的資料,“這些隻是冰山一角。”
“跨越了30年的案子,同樣的手法,都缺了右肋骨,是同一個Unsub。”
“所有這些案子都是一個人乾的?”瑞德看著桌上的資料有些不敢相信。
“曆來最高產的連環殺手。”吉登下了定論。
“現在收拾東西,半小時後我們出發。”霍奇決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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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下了飛機,又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才到了拋屍地點。
拋屍處搭建了一個棚子,將其中的東西隔離起來。
眾人一下車,就看到一名當地的警官急匆匆從棚子中跑出,在一旁嘔吐起來。
“他們沒有破壞現場吧。”吉登快步走向棚子。
“沒有,你好我是這的治安官。”一位穿著製服的女性過來打了聲招呼。
吉登沒有理會她,蹲在殘軀旁仔細觀察著,隨後來的霍奇與治安官握了握手打了個招呼。
“他有時候就是不拘小節。”霍奇指了指吉登,解釋道。
隨後趕來的摩根和諾亞也走進棚子中,看到了被隨意遺棄在地上的斷臂和已經沒有任何連接的人的上半軀。
“沒事吧,如果受不了可以不用看,這是新人的特權。”摩根有些擔憂的看了看諾亞,開了個玩笑。
“我沒事,這種場景不是沒見過。”諾亞盯著地上的殘軀,眼睛有些深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摩根見諾亞沒有不良反應,也就沒有再勸阻。
“不知道算不算幸運,在野狼越來越多的情況下,我們還能找到點東西。”旁邊的警員看著地上的殘軀,對摩根和諾亞感慨道。
“或許這就是為什麼Unsub要拋屍於此吧。”摩根接話。
霍奇和摩根帶著手套,仔細觀察著地上的殘軀,並將殘軀上的紋身拍照發給了加西亞。
“Oh這可不是博取少女芳心的辦法。”加西亞歎息道,強忍著惡心將紋身在資料庫中進行對比。
“這個紋身來自一個牢頭獄霸。”加西亞將信息發給摩根,“根據他最後一次出現的位置以及綜合其他受害者信息推斷出,Unsub朝著Golda的方向行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