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亞是被火星爆裂的聲音吵醒的。
睜開眼睛,諾亞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個扶手椅上。
剛從一些回憶中掙脫出來,諾亞的腦子還有些懵。他甩了甩腦袋,迷茫地打量了一下四周。
自己正在一個木屋的中央,而正前方,一台電腦和一台攝像機正對著自己。
木屋的門突然打開,男人走了進來。
“他們不見了,現在隻有我了。”看到諾亞醒來,男人走到了諾亞身前,俯視著諾亞。
“他們?是誰?你是拉斐爾?”諾亞注意到男人用的是複數形式。
“你沒必要知道。”男人冷漠的說道,“他們認為你能蠱惑人心。”
“蠱惑人心?不,我隻是愛說實話。”諾亞也不緊張,坐在椅子上看著男人,說道。
“我對人們的詭辯沒有興趣。”男人沒有接話,拿出了一顆子彈在諾亞眼前晃了晃,“你知道這是什麼嗎”
我又不是白癡。諾亞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吐槽道,但表麵上依舊平靜的看著男人,等待著他的下文。
“這是上帝的旨意。”說著,男人將子彈塞入□□的彈夾中,然後用手撥弄著彈夾。彈夾飛速旋轉起來,自然停下後,男人將手-槍抬起,指著諾亞的頭。
啊哦,玩脫了。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生命受到如此威脅,不知道槍對著頭打,自己的恢複功能不能自動修複。
諾亞有些苦中作樂的想道。
“現在,去吧,罪人,去見上帝吧。”男人麵無表情的扣動機板。
“噠。”
彈匣轉了一下,發出清脆的聲音,沒有子彈從中射出。
諾亞輕輕鬆了口氣,說道,“看來上帝不想讓我去見他。”
男人盯著諾亞兩秒,轉身放下槍出了門,留著諾亞一個人在屋子中。
諾亞環顧四周,想找到自救的辦法。
整個人被固定在扶手椅上,諾亞試圖挪動,但隻是徒勞的發出些聲響。
已經是第二天的白天了,陽光從窗外透進屋子。窗戶被用布蒙了起來,看不到這到底是哪裡。
希望他們能推斷出這是哪裡吧。諾亞無奈的想著。
“嘭!”門突然打開,男人抱著柴火走了進來。諾亞轉頭看去,男人顯得有些急躁。
“你在看什麼。”男人問道。
“你不是拉斐爾。”諾亞斷言。
“我像是拉斐爾麼?”男人反問,將手中的柴火丟進旁邊的火爐。
“拉斐爾主掌治愈,我看你不太像。”諾亞順著男人的話回答道。
“彆耍我。”男人回頭看著諾亞。
“我沒有耍你。”
“你是騙子,欺騙是一種罪惡。”說著男人走到諾亞身前。
“如果你承認你的罪過,這磨難會很快過去的。”說著,男人拿出一根棍子。
“聽著,真正的正義是不會屈打成招的,而隻有惡魔,才會用你這種手段,來獲得自己想聽到的事情。”諾亞試圖拖延時間。
“對於撒旦的軍隊,無論怎樣做都是正義的。”男人不為所動,將棍子重重砸向諾亞的雙腿。
劇痛襲來,但諾亞知道這些隻是疼痛,用不了多久這些傷就會自動愈合。諾亞咬著牙關努力讓自己不喊出聲。
“罪人,懺悔吧。”
“我沒有什麼要懺悔的。”諾亞木然回道。
而等來的,隻是男人更猛烈的懲罰。
木棍上的倒刺狠狠紮進諾亞的雙腿,在男人猛烈的揮動下,諾亞的雙腿鮮血淋淋。黑色的褲子顯不出血的顏色,隻有在燈光的照耀下隱約看到點點暗紅色。
額頭被槍托砸出來的傷口又有些裂開,幾縷鮮血流下。諾亞的雙手被固定的死死的,沒有辦法擦拭,隻能放任鮮血流下額頭滴入眼睛。
諾亞使勁眨了眨眼想將滴入的血水逼出,但沒什麼效果,右眼漸漸模糊起來。
而此時,BAU眾在男人的家爭分奪秒地尋找著線索,**發現了男人吸毒的痕跡,想從其來源入手調查,而霍奇和摩根在房子地窖中找到了男人父親的屍體。
瑞德已經從醫院醒來,隻是額頭受到了撞擊,將傷口處理了後就與BAU眾彙合,做地理測寫。
“瑞德,你剛從醫院出來,需要休息。”已經入夜,瑞德還是站在釘在黑板上的地圖做著勾畫,不知疲憊,艾米莉看不下去了,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