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幽女的真氣被十二明王咒所破,體內感覺忽冷忽熱,七情六欲不斷滋長,同時更消耗著他的精氣神,雖然有伏魔金幡在一旁護體,卻依舊難以避免其真氣源源不斷被這咒語所破。
修道之人目的就是能夠修成不漏之身,特彆是對於佛門當中的金剛之法,如今白幽女因為中了十二明王咒,無法固守心神,就連辛苦修煉的一口丹田之氣也喪失了許多,白白被破了一甲子的功力。
“白幽女!你是心比天高,卻命比紙薄,與那伽因常常在幻波池當中也不知搞些什麼名堂,自以為是摯友,我看你是白費心思,伽因愛這徒弟更勝過你,一廂情願罷了。”
白幽女被李玄清這話語一擊,越發的氣血翻騰起來,突覺得喉嚨一甜,一口心血已經湧到了喉間。
“魔頭!我和你拚了。”
白幽女高高舉起自己的伏魔經幡不停晃動,頓時四麵八方傳來一陣陣的頌佛聲音,隻見那經幡上麵發出一陣精光,直衝雲霄,更有一尊佛陀虛影端坐其中,放出無數的伏魔金光不停向下墜落,大有掃蕩群魔之勢。
李玄清見狀不驚反喜,其實此時最好的方法應該是謹守心神,固住元氣,他知道白幽女最在乎莫過於伽因,聽到此話自然把持不住,如今看似厲害,不過是外強中乾,強行推動體內真炁罷了。
金花亂飛,李玄清隻用天心環對抗,化作一個心形的光圈,飛到了對方的伏魔經幡上,裡麵更是放出了千萬雷澤神砂,看上去仿佛是一道火柱,卷起了那伏魔經幡。
這雷澤神砂本是丙火至寶,更是顯現出來無數的火鳥、火龍、火蛇、火鴉等等,更藏有金精之氣,衝擊著經幡上麵的佛光。
白幽女的法力並不弱,隻不過中了李玄清的十二明王咒,此刻真氣不停外泄,摧動起這件法寶的時候,就連元神也更忍不住震動起來,隻覺眼前一陣恍惚感,強撐著一口丹田之氣,耳邊不停嗡嗡作響。
一開始佛光十分濃厚,還能夠處於上風,可是過了幾個時辰,卻猶如強弩之末,在最後一次的交鋒之時,直接被李玄清用大五行絕滅光針破了護體佛光,連同那一件伏魔經幡也同樣被雷澤神砂給燒了個窟窿,可憐一件至寶就這麼毀去。
李玄清趁機直接出手將其製住,化作一片五行真氣,把那那白幽女給罩住,笑道:“你動不動就用什麼因果天意來嚇我,卻不知除卻因果之外,更有人定勝天一說。況且這書落於我手上,豈不就代表我與它有緣,要從我手上拿書,說什麼物歸原主,也不過是想要自己修煉罷了,從你一開始說便以欺心,佛門又講究觀自在,你自欺欺人,又想欺他,這佛法到你手上與魔法又有何異?”
白幽女心中焦躁,哪裡聽得了李玄清說這麼多,隻冷笑道:“勝者為王敗者寇,你少在這裡教訓我!若有本事,給我個痛快就是。”
李玄清卻搖了搖頭,回答道:“我可殺不了你,等會兒你那姘頭就來救你了。”
話音才剛落,頓時隻見一道銀光譬如極光飛到此處,落到了白幽女的身旁,隻見一個身著月白道袍,長得儀表堂堂,頭戴羽冠,麵如冠玉,眉目含情的美男子看向白幽女麵露擔憂之色。
然而白幽女見到對方之後,卻臉色大驚厲聲問道:“哪個要伱來了?!”
對方聽到嗬斥,卻沒有半點氣惱,一麵忙取出丹藥,一麵說道:“我在洞府當中打坐,忽然心神不寧,察覺那塊連心古壁有了意外,就知道你有大難,於是忽特地趕來搭救,廢話少說,你體內氣機沸騰,快點服了這一顆清心丸罷。”
然而白幽女卻十分抗拒,對那男子說道:“勿要操心,伽因自會前來搭救我。”
男子聽到伽因二字眼中劃過一絲異色,也不容白幽女拒絕,直接將那顆丹藥塞入她那口中,然而指唇觸碰瞬間,白幽女仿佛渾身電流閃過,立刻將他推開。
李玄清在一旁哈哈大笑道:“好一對郎有情妾有意!”
白幽女此刻臉色憤恨,對李玄清大罵道:“休在這裡信口開河……”還沒說完,原本好不容易恢複的體內氣機,又再次翻滾了起來。
看得男子心疼不已,急忙說道:“你何必這麼慪氣?這天書竟然已被旁人得來,何苦還非要來搶奪!大不了當個地仙,長長久久豈不也是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