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意外發現(1 / 1)

放學 各種牌子的豪車整齊的停在校門,路過的行人無不帶著豔羨的目光看著豪車的主人上車 “怎麼了?”田嶼白從後視鏡瞥見副駕駛座的人兒望著窗外愣神 “有點無聊,在想晚上乾什麼。”裴寒煙淡淡道 喬戀戀不在家,自己在家都無聊了 自從得到了保送,身上沒了學習的擔子,一瞬間輕鬆了,但這個輕鬆持續太久了,搞得她有點無聊 喬戀戀忙著花邊新聞滿天飛,公司都在規劃下運作,每天吃了睡,偶爾逛街,學校不想來打個電話就行 總結就是:休息,學校,花錢 “無聊啊~。”田嶼白語調悠長 “晚上要不要陪我去地下拍賣行?”田嶼白語氣充滿了暗示 裴寒煙斜眼看了眼在開車的田嶼白 他麵帶笑意,像是他篤定了裴寒煙會答應和自己去拍賣會 “幾點鐘開始?”裴寒煙收回目光淡淡開口 “八點鐘。” “六點鐘來接我。” 聽到裴寒煙的答案,田嶼白暗爽,他就知道裴寒煙一定會答應和他去 拍賣會,說好聽點是拍賣 說通俗一點就是上流社會的購物中心,在這裡拍下世間珍奇,還有名人畫作,當然也會有比較刺激的東西,比如男人還有女人 因為這一條,拍賣會上的富豪不論男女會喜歡給家裡添置一些傭人 這些都是自願原則,不強買強賣 “a裡有什麼新貨嗎?”裴寒煙開口問道 a那個拍賣會的稱呼 “這次拍賣的重點是流落在外的國寶,還有古玩玉石,還有一些…………。”田嶼白語調猶豫,覺得一些詞還是不要在她麵前講得好 裴寒煙低頭看手機,沒什麼情緒波動 其實她知道田嶼白想說什麼,每次去拍賣會總會看到一些要對外賣出自己的人,現在這個社會誰不是生活所迫 “哎………”她深深的歎了口氣,麵色有些愁容 但沒有言語,田嶼白也有些猜不準自己未婚妻的心思 裴府 車子停定,早已在門口候著的李悅怡上前拉開副駕駛的門,攙扶裴寒煙下車 “說好了,我準時來接你。”駕駛座的田嶼白看著人兒離開的背影道 人兒沒有回應,而是直徑走進彆墅 田嶼白看著大門關上,撩了一把頭發,有些無奈,發動車子離開 裴寒煙回到房間,卸掉了在學校的裝束 “小姐,a賣會發來了邀請函,您看看…”李悅怡雙手遞上一封黑色燙金的請帖,上麵印著a賣會的專屬圖標 裴寒煙攏了攏居家服的外套,一個眼神也沒給李悅怡手上的拍賣會邀請函 “放著吧,和哥哥說這個拍賣會我代表裴家去。”她仔細拿著木梳,梳理著自己的長發 “那我去給大少爺那邊答複。”李悅怡得到答案就離開了房間 裴寒煙起身離開梳妝台,走進浴室……………… 雲書間 “咚咚咚。”門被敲響 “進。”裡麵的人發聲,準許進入 “少爺,拍賣會那邊大小姐給了回話,她去這次拍賣會。”金世程關上門道 “嗯,安排一些人跟著大小姐保證她的安全。”這個答案雖然有些意外,但裴棟也沒多說什麼 金世程應下便退了出去做自己的事 裴棟取下眼鏡放在一旁,仰頭捏了捏眉心 最近自己這邊的事情繁多,處理得有些力不從心 他有些意外,自己這個妹妹可是從來不願意去拍賣會那種地方,都是讓自己去,這次居然破天荒去了 應該有什麼“好東西”能吸引到這個大小姐吧 裴棟起身,透過棱窗看著院子裡黃花滿枝的桂花樹,在屬於它的季節裡肆意飄香充斥整個院子 桂花樹的香味飄進鼻腔,香氣讓人身心愉悅 “滴滴,李悅怡。”房門的機械音響起,識彆出來人,打開了衣房門 “李助理,來給小姐挑衣服啊。”負責整理衣服的女傭瞧見門口進來的的李悅怡熱情打招呼 “對了小菱,那件蘇繡的白色旗袍在哪?”李悅怡掃了一眼旗袍區,琳琅滿目的旗袍 一件一件找著實是頭疼,因為大小姐的旗袍,一個版型有不同顏色不同繡花,找起來實在是耗時 “除了旗袍還需要什麼配飾和鞋子嗎?我一起拿這樣不耽誤時間。”小菱道 “大概這麼小的玉石耳墜,還有偏青的冰種玉鐲,鞋子……那雙銀白色繡花鞋。”李悅怡一邊尋找著腦海裡這些首飾鞋子的樣子,一邊比劃著 “知道了,您在這等一會。”收到要求,小菱轉身進去尋找李悅怡描述的衣服首飾 李悅怡處理安排工作的工夫,小菱把她剛說的衣服端了出來 她掃了一眼,確定沒有少便接過 “辛苦了。”李悅怡禮貌道了聲,便端著這些轉身離開衣房 小菱微笑回應,目送李悅怡離開之後便繼續做自己的事 房間 裴寒煙洗完澡出來,看見衣服首飾已經整擺放好在它們的位置 “小姐,這套搭配怎麼樣?”李悅怡詢問道 裴寒煙沒有回答而是拿旗袍去換,走出小隔間就直接走到梳妝台麵前坐下 “我們彆浪費時間,到時間了送我到門口就行。” “不需要我跟著嗎?”李悅怡拿著造型工具,熟練的給裴寒煙編發 “不用,你收拾一下行李,九點十點這樣有人接你去機場。” “小姐…………。”李悅怡湧起不安,說話都變得遲鈍,她不敢猜 “想什麼?上次答應你的帶薪休假忘記了?”裴寒煙塗抹著隔離 “哦~!跟著小姐有點忙忘記了。”李悅怡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自己好像真的把這件事忘記了 “沒事,我也是今天才想起來。”裴寒煙拿出抽屜裡的一瓶粉底液看了看,氣定神閒道 她擠了兩泵粉底液在手上,用刷子均勻上臉 “剛剛你以為我要解雇你?”裴寒煙道出李悅怡剛剛的想法 “嘿嘿………”李悅怡傻傻的笑 “放心,給你休息也隻是給你更好的調整待在我身邊做事。”裴寒煙悠悠開口 這是實話,過度的勞累隻會讓下屬辦事效率越來越慢,更何況李悅怡這種貼身助理,什麼都要會 打扮好,裴寒煙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如果媽媽沒有早逝,估計也可以陪著自己穿旗袍 看著裴寒煙的呆愣,李悅怡知道,這是在幻想夫人如果活著,母女一起穿旗袍的模樣吧 “小姐,時間差不多了。” 李悅怡一句話把裴寒煙的思緒拉了回來 也提醒了自己該去乾什麼了 “走吧。”她站起身輕聲道 裴府門口,專屬於田嶼白的黑色奔馳已經停在了門口 裴寒煙到門口,示意李悅怡彆出聲 她看著穿中山裝的少年郎,少年郎把頭發梳了上去,手上纏著上次自己給他上山求來的佛珠,他身靠著車,手指尖夾了根點燃的香煙 “不是答應了我戒煙了嗎?”少女輕柔的聲音響起 聽到聲音,田嶼白慌張的滅掉手上的煙扔進垃圾桶 “沒有沒有,就一根。”田嶼白心虛得牛頭不對馬嘴 李悅怡扶額無奈,大名鼎鼎的田少爺對著未婚妻簡直像一個犯錯的孩子被抓包 裴寒煙看他這副樣子,沒忍住輕笑,眉眼彎彎的樣子,笑顏如花的模樣 看得田嶼白愣了一瞬 “知道你最近壓力大,這次原諒你了。”裴寒煙取出包裡的濕紙巾,拿起田嶼白那隻拿煙的手給他擦了擦 “走吧。” 田嶼白定定的看著麵前的人兒,然後溫柔的笑了起來 “嗯。” 李悅怡在一旁看著這對璧人,十分羨慕裴寒煙 不僅出身頂尖豪門,還有滿眼是自己的未婚夫,能力還出眾 “悅怡記得回去收拾行李。”裴寒煙上了車,拉下車窗提醒道 “好,小姐玩得開心。” 裴寒煙點了點頭,就關上了車窗 見車開遠,李悅怡才轉身回府 “下次上山,我給你求條新的吧。”裴寒煙看著田嶼白已經有些裂開的佛珠 “嗯,這個佛珠去年車禍裂開的。”田嶼白解釋道 “佛珠不重要,你人沒事就行了。”裴寒煙知道那次車禍,還好田嶼白隻是輕傷司機可就是遭罪了 “你送的東西,我搞丟了才是罪過。”田嶼白想起每次裴寒煙下山,都給自己求了佛珠,希望自己平平安安,如她所願,那次的追尾車禍自己也就隻是受了點輕傷 就算佛珠被田嶼白死死護住,但也隻是沒有丟,該裂的還是會裂 “佛珠都是次要的。” a賣會現場 天色暗淡,一座奢華的建築亮著燈,顯得旁邊的店鋪燈都暗淡無光,一輛輛豪車停在建築門前,都彰顯著這座建築來的人都非富即貴 停下車,門童上前開門 所有人人的目光都不自覺的看向那輛在豪車裡並不算起眼的奔馳車 一位身著白色旗袍的美人從車上下來,她下來站好的一瞬間,在場的男士都愣住,眼睛就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她 比起在場女士們華麗性感的晚禮服,這身精美繡花的旗袍就像一片萬紫千紅中唯一一朵白色的牡丹花,潔白而高貴 田嶼白下車將鑰匙交給門童停車,然後牽起裴寒煙,徑直走進建築 看著名花有主,還是個不好惹的主,所有男人都收回了目光 惹誰都不要惹軍政界的田家,除非這條命是真的不想要了 剛進到會場 一個戴麵具年輕的男人上前,男人穿著和剛才門童款式相近但是顏色不同的製服,戴著麵具,表情上掛著職業笑容 “田少爺,裴小姐,我們會長給二位安排了vip間,請跟我來。” 兩人看了一下對方,然後跟著男人走,上了隱秘的電梯,裴寒煙有些緊張的往田嶼白那邊靠了靠,田嶼白的手也由牽轉摟肩 裴寒煙這是第一次來拍賣會,以前都是父親還有哥哥來 自己當著足不出戶的大小姐 兩人被麵具男人帶到一扇門前,門牌上寫著308 推開門,是一間環境很好的房間,露台放這沙發和桌椅,從上往下看,正是今天的拍賣會場地,這個視角正好能看到大屏幕 “幫我和安夫人道聲謝。”田嶼白客氣道 “我們一會會送來茶和點心水果,祝二位有一個美好的體驗。”麵具男人微微鞠躬,關上門退出了房間 兩人坐到沙發上,田嶼白熟練的攬過她的腰肢,讓她靠自己近一些 “你……”裴寒煙對於他的做法沒有反抗,但還是下意識的出了聲 “以後要做的事情多了去了,抱一下女朋友不犯法吧。”田嶼白聲音曖昧帶著挑逗,這裴寒煙白淨的小臉上染上了紅暈 她沒有說話隻是任由著田嶼白摟著自己 這下田嶼白美人在懷,可好好顯一番自己的“帝王”威風 如果說裴寒煙是“皇太女”,那田嶼白就是“帝王”,不管是軍政還是商界 “嶼白,你看下麵。”裴寒煙指了指下麵的席位像是發現了什麼 田嶼白順著她指的方向看,看到人他笑了笑 “我那個紈絝弟弟和他新的獵物。”田嶼白無所謂道 “喬戀戀怎麼………。”裴寒煙看了眼下麵穿著藕荷色旗袍的身影 田嶼白也注意到了喬戀戀,喬戀戀穿著藕荷色旗袍,簡單的盤發,做作的樣子讓他覺得有些好笑 “你這個私生女妹妹可真有意思,學著你的樣子是想釣到誰。” 放眼整個s市,誰不知道裴家大小姐喜旗袍,愛國風,喬戀戀穿著不符合她氣質的一個在田嶼白眼裡像個跳梁小醜比不上自己未婚妻半分 “隨她吧,穿旗袍也不是我的專利不是嗎。”裴寒煙深知這點,也沒說什麼 但是喬戀戀這個樣子出現在這個拍賣會,是誰帶她進來的? 根據她的了解,這個拍賣會不會邀請那些明星來,能來這裡的都是有頭有臉能買得起這裡商品的人 當然,很快這個問題得到了解答 一個男人摟著喬戀戀的腰,田嶼白嗤笑一聲 “田述。”他看著男人的臉回想起了那個男人是誰 “你的堂哥?”裴寒煙聽田嶼白說過這個名字 “嗯,之前我爺爺選繼承人的時候,我倆勢均力敵,但是還是我贏了。”田嶼白敘述道 “雖然他沒能繼承,但是也能說上幾句話。” 這可真是個大發現 () xs。x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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