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被蕭淩川突然的動作嚇到,她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奮力從蕭淩川的手裡抽出自己的手連連後退。
“妙音對不起,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有些控製不住自己。”蕭淩川反應過來急忙向鳳九歌道歉。
本該嫁給蕭淩川的是鳳妙音,蕭淩川看著鳳九歌的臉,小心翼翼地叫著鳳妙音的名字。
“我去給你叫大夫。”說罷,鳳九歌急忙轉身慌亂地往門外走。
鳳九歌的手指輕輕搭上門把,那冰涼的觸感仿佛穿越了時光,將她拉回往昔的陰霾之中。她嘗試著輕輕一推,門扉卻紋絲不動,緊接著,她改以溫柔卻堅定的力量試圖拉開,門依舊固執地緊閉著,仿佛被無形的枷鎖牢牢束縛。這一刻,空氣似乎凝固,門外似乎傳來了往昔的回聲,與門外那未知的鎖扣一同,構築了一道難以逾越的心牆。
這熟悉的場景,如同舊日傷疤被無意間揭開,一股難以言喻的痛楚猛然間湧上心頭,將她的思緒淹沒在一片苦澀的海洋。那段深埋心底、最不願觸及的記憶,如同被狂風卷起的落葉,紛紛揚揚,無法抑製地在她腦海中盤旋、交織,每一片都承載著無儘的哀愁與不甘。
鳳九歌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試圖將那份沉重的情緒壓製下去,但心中的波瀾卻久久難以平息。她知道,這扇門不僅隔絕了外界的窺探,更封存了一段她努力想要遺忘的過去。而現在,它以一種不容抗拒的姿態,再次將她拉回了那個不願麵對的世界。
曾經有一個男人踏進過鳳九歌那破舊的院子,還記得那時的鳳九歌雖然整日被駱秀雲母女欺負,但幼小的她依然對生活充滿希望,可從那天開始,鳳九歌才真正認清了現實,才明白隻要鳳妙音還活著,她的生活裡就不會有希望。
中午鳳妙音反常地端著一碗蓮子羹來找鳳九歌,鳳九歌看著那碗蓮子羹忍不住的咽口水,聽鳳妙音說過蓮子羹是世界上最甜最好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