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九歌看著婉娘的背影,婉娘雖是女兒身,可鳳九歌還是感覺到了婉娘一股強大的力量。
“我們現在能做的,隻有等。”婉娘回過身來,語氣中帶著一些無奈,“娘本不想讓你憂心這些,畢竟淩川總有一天會回來,可當娘聽到下人們說你整日開心的合不攏嘴,整日盼著淩川回家,娘不忍歸者無期,空空落了你的期盼。”
鳳九歌沒有說話,此時的她腦子裡都在想如何逃出上京城去找蕭淩川,“九歌你是個好女娘,將軍府對不住你,你……”鳳九歌打斷了婉娘後麵要說的話,“母親,您和外祖母常說,將軍府同我是一家人站到一起,如今怎麼反而說得如此生分。”
鳳九歌說罷,婉娘的臉上終於露出了笑臉,“好九歌,淩川那渾小子能娶到你簡直是祖墳冒青煙了。”婉娘的話逗得鳳九歌不由的笑出了聲。
二人在院裡聊著天,不知不覺天黑了,鳳九歌才離開婉娘的院子回到自己房間。
鳳九歌進屋關上門,在轉身的一瞬間與男人撞了個滿懷。
鳳九歌急忙後退一步拉開距離才看清男人,“花無憂?唔!”不等鳳九歌尖叫出聲,帶著鬼麵麵具的男人伸手一根手指比劃在鳳九歌的嘴巴上,示意她閉嘴。
“你怎麼在這裡?”鳳九歌對花無憂的出現感到有些驚奇,隻見花無憂沒有說話,慢悠悠走到鳳九歌的床上就準備躺下。
鳳九歌頓時有些急眼,衝過去擋在花無憂麵前,“你乾什麼!?”
花無憂笑著搖了搖頭覺得無趣,雙手抱臂轉身坐到椅子上。
“我來通知你,交易完成了。”花無憂語氣冰冷,麵具蓋住了一半的臉看不出臉上的表情,鬼麵麵具下一雙漆黑的眸子仿佛深淵一般深邃。
“好的,我知道了。”鳳九歌不敢再看花無憂的眼睛,這個男人總是讓自己感覺熟悉又恐懼。
鳳九歌說罷,花無憂才緩緩起身,從懷裡掏出一塊令牌,鳳九歌不敢仔細端詳,掃過一眼看到上麵同樣刻著一個“花”字,但材質和顏色與蕭落那塊兒卻各不相同。
“這個給你,憑此令牌你可隨意調遣無憂閣的人。”花無憂將令牌遞給鳳九歌,嘴角微微上揚,“包括我。”
鳳九歌瞬間羞紅了臉,遲遲沒有接過令牌,花無憂從懷裡又拿出一塊一摸一樣的刻有“花”字的令牌,說到:“這是我花無憂自己的令牌,全世界隻有我們兩個有,他們的都是無憂閣的,你快拿上。”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鳳九歌清楚的感覺到了花無憂的——另一麵。
鳳九歌伸手接過令牌,才開始仔細打量,這塊令牌不似蕭落那塊是純黑的鐵塊,這塊是一塊透亮的玉,顯得格外漂亮。
花無憂將另一塊揣回自己的口袋,隨後向鳳九歌告彆,鳳九歌對花無憂行了一個大禮表達對花無憂的感激。
“嗯,我走了。”
花無憂飛身離開了將軍府,鳳九歌拿出一個木匣子將花無憂的令牌用布包裹起來後放了進去。
放好後才躺到床上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