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傾歌捂住自己還在顫抖的右拳。
不想讓巧兒受罪,最後,她隻能強迫自己,努力冷靜下來。
回到床邊坐下,她低頭看著巧兒因為痛苦,而被汗濕的臉。
“彆怕,我來想辦法,總能好起來的。”
“我不怕。”巧兒搖搖頭,握住她依舊在顫抖的拳頭。
她有些心疼:“公主,你彆給自己那麼大的壓力,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不用心疼我,我真的好了。”
“那你又為何要心疼我?”楚傾歌吐了一口氣,顫抖的拳,終於平複了下來。
巧兒這丫頭,不過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兒。
十五六歲的孩子,在二十一世紀,恐怕剛上高中吧?
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
“公主,你沒事回來,我就很開心了,我現在也不疼了,真的。”
喝完藥的巧兒精神好了許多,是這兩日以來,意識最為清晰的。
大概是因為公主平安歸來,她鬆了一口氣,心情輕鬆,人也就精神了。
這傻丫頭,心裡想的,全是她這個公主。
身子是柔弱的,對她的忠誠卻如此堅定,如何能讓人不心疼?
“我給你上藥,信我,你這傷,我一定能治好,一定可以讓你的身子,完好如初。”
巧兒搖搖頭,想說自己不在意了,隻要公主安好,一切都好。
但她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巧兒相信公主。”
隻有這樣,公主才會安心。
隻要公主彆想著替她報仇,她也就放心了。
那夜,楚傾歌一直守在巧兒的身邊,上藥,施針,推拿。
她的皮膚真的被毒藥灼壞了,大片大片麵積,全是黑漆漆的一片。
傾歌隻能想辦法,一點一點將毒素抽出,但是過程非常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