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身就走了。
穆淵煮好第二壺茶,便站了起來。
“怎麼?隻要房間裡隻剩下你我,你就必須要離開,躲避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
在楚傾歌看來,這禮節什麼的,簡直就是多餘。
幾時才能放得開,不去在意這些繁文縟節的事?
有時候想跟他說點悄悄話都不成。
當然,目前也沒什麼悄悄話想說。
穆淵沒說什麼,隻是低著頭,站在一旁,離她遠遠的。
仿佛,怕被她吃了一樣。
“真是拿你沒辦法。”
楚傾歌有些無奈,將藥箱取出來:“可我現在想要折騰一下你的臉,你離我如此遠,如何是好?”
“公主,我的臉沒什麼不妥當的地方,有什麼指示,交代清楚,我自己去做便好。”
穆淵還是不願意過來。
這年頭的男子,原本就不如二十一世紀的放得開。
更彆說,穆淵是南晉的人。
放眼整個五洲大陸,南晉的男子,是最為保守,也是最為在意所謂的忠誠和貞潔的。
“可我這個藥,你自己弄不好。”
傾歌將藥瓶放在桌上,未曾看他也知道他現在的臉是什麼情況。
“明明是越來越難看了,你自己都不在意的嗎?我給你的藥,竟然還敢一直用到現在。”
穆淵是真的不在意,反正一張臉已經毀了,難看不難看,又有什麼區彆?
藥是她給的,就算是毒藥,她說用,他就一定用。
“公主……”
“過來,我就給你折騰一次,七天之後你再將麵具摘下來,保證有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