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淵，你怎麼回事？”
從鳳九卿的房間離開後，在長廊儘頭，傾歌將穆淵喚住。
穆淵腳步一頓，回頭，卻沒有看她，隻是看著手裡的水盆。
“公主有什麼吩咐？”
“你到底怎麼了？”傾歌歪著腦袋看他。
從他們回來之後，他就一句話不曾說過。
雖然一直在幫忙乾活，但，也不理任何人，就隻是做他自己的事情。
這樣的穆淵，一副拒人於千裡之外的模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在生氣？”
“沒有，公主想多了。”穆淵想給她一個笑，但，他本就不是擅長微笑的人。
更何況，今夜，也沒有任何笑的衝動。
這個笑，太勉強，便徹底出不來了。
“還說沒有生氣，這麼疏遠，一定是有事。”
傾歌跟著他，“先去將水盆放下。”
穆淵沒有說什麼，舉步往膳房走去。
走到膳房的門口，卻又停了下來，回頭，終於看了她一眼。
“公主，七巧已經給你備好浴湯，你還是先回去沐浴更衣吧。”
“晚點我給你送去點心，吃過之後，早些休息。”
“你在趕我走嗎？”這樣的穆淵，太過於怪異。
大家認識這麼久了，他心情不好，她豈能看不出來？
傾歌直接將他手裡的水盆奪了過來，率先走進膳房。
“好香！”真的好香！
一進門，就聞到了一股菊花的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