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管不住自己的手？
若他沒有不合時宜地弄碎椅子把手，折騰出那種驚天動地的聲音，這女死人……大概是要吻上他了吧？
莫名唇乾舌燥的。
為何如此期待？
簡直得了失心瘋。
“聽說……”
風漓夜彆過臉，暗中清了清嗓子。
但這聲音，還是說不出的喑啞低沉：“你曾是我的娘子。”
“這還需要聽說嗎？”傾歌也彆過臉，也是暗中，清了下嗓子。
為什麼聲音還是那麼沙啞？聽起來，很丟人的感覺。
沙啞的聲音，代表自己剛才的失控和動情，這絕不是什麼好事。
他都沒有主動，她才不要承認自己失了控！
對話到這裡又結束了，風漓夜一時間，也找不到任何話題。
本就不是多話的人。
但是現在，不說點什麼，好像……有些尷尬。
“我們以前……”
“你一直欺負我。”傾歌也不知道自己這張嘴是什麼意思。
明明是可以好好重溫舊情的時刻，乾嘛要一副埋怨的口吻？
她又不是幼稚的小女生，難得他願意和自己說起以前的事情，何不趁機讓他好好想起來？
但是這話已經出了口，似乎也收不回來了。
風漓夜沒有說話，腦海裡時常徘徊的，依舊是那個窩在自己懷中，讓他保護的白衣女子。
他的視線，終於忍不住，又悄咪咪回到楚傾歌的身上。
她不知道在看著什麼，總之，不是在看他。
那側臉，那身影，她眉宇……
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是否……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