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料,楚傾歌問出的,竟是風牛馬不相及的問題:“你和他們認識了很久?”
“與你無關。”阿九的聲音很冷。
“我不是想要殺人,隻是想追出去問問。”
傾歌的手落在他的手腕上,輕輕推了推:“你也不是真的想殺我,不用嚇唬我,我已經很害怕了。”
這武功,深不可測,還能不害怕嗎?
不過,阿九可不覺得,這小丫頭會知道害怕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簡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我真的沒打算要殺人。”楚傾歌眨眨眼,“我是這麼邪惡的人嗎?我很善良。”
“你殺那三兄弟的時候,可不見你有什麼善良可言。”他冷哼。
不過,扣住她咽喉的五指,還是鬆開了。
“他們都不是什麼好人,我殺了他們,也省得有更多的良家婦人被迫害,你說是不是?”
阿九沒有說話,也不說是與不是。
有些事情,已經發生,對與錯都沒有太大的區彆。
他這個人,說得好聽是灑脫,說得不好聽,就是有些沒心沒肺。
“我真的不會傷害他們,你相信我,我隻是出去打聽一下消息。”
回頭看了眼七巧床邊的吊瓶,琢磨好時間,再看一眼阿九,楚傾歌才往門外走去。
這次,阿九沒有阻攔。
他依舊倚在門邊,看著七巧床邊的吊瓶,眼底的疑惑越來越大。
到底,在哪裡見過這東西?難道,真的是在夢中?
沒多久,傾歌折了回來,快步走到七巧的床邊,給她更換另一隻吊瓶。
倚在門外的阿九淡淡問道:“你們真是南晉來的奸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