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慕白和穆淵都很好奇,楚傾歌寫給楚東陵的那封信函裡頭,到底說了什麼。
“鳳驚的人送來消息,楚東陵目前人還在丘城,今日去大鬨手術室……”
穆淵看著沐浴過後,坐在床邊的楚傾歌。
她雖然看起來還是很輕鬆的模樣,但,慕白和穆淵都看得出來,她其實很緊張。
手指頭,都緊緊捏在一起了。
“怎麼不說下去?”見穆淵不說話,楚傾歌抬頭,看著他。
“他沒有動你的男人。”
傾歌鬆了一口氣。
慕白冷哼道:“所以說,你也是兵行險著,就不怕他真的將你的男人給撕了?”
“他不會。”楚東陵雖然狠辣暴戾,但,楚傾歌看得出來,他對風漓夜始終是有一種惜英雄重英雄的敬重。
這整個五洲大陸,能讓他楚東陵有幾分敬重的人,絕對不多。
如今風漓夜病重,他若是真的風漓夜下手,隻怕連他都會不恥自己所為。
更何況,他也有些舍不得。
“既然斷定他不會,你緊張做什麼?”慕白斜睨著她。
楚傾歌翻了翻白眼;“就算斷定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會不會,那萬一,那百分之一還是出現了呢?”
誰能不緊張?
可她是真的沒有辦法。
風漓夜如今這般,楚國又兵強馬壯的,風玄國現在岌岌可危。
到時候,兩國交戰,戰火肆虐,風漓夜一定會坐不住。
其實楚傾歌最怕的,是風漓夜不顧剛做手術的身體,非要上戰場。
她不能讓他上戰場,至少未來一個月,絕對不能。
所以,哪怕得罪楚東陵,哪怕隨時都有可能被楚東陵撕碎,這一步棋,她也不得不走。
“到底在信函裡寫了什麼?”穆淵還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