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跑圈了?”飛雲看著她這一身淩亂,蹙了蹙眉。
“什麼時候?說!”龍淺有些不耐煩。
彆說她沒有鬨鐘很難按時醒來,哪怕她醒來了,也不能一下子判斷時間。
不想再遲到當務之急,還是得做個小鬨鐘出來。
“亥時五刻。”飛雲舉步走了過去。
要是換了以前,他絕對不是半夜走進女子閨房的人。
可他早就不覺得眼前的人是女子,不是不尊敬,是習慣了這樣的相處。
“一個小圓盤,要做甚?”
“鬨鐘,你不懂的了。”龍淺不斷在圓盤上挖下木頭碎。
她的巧手,飛雲見識過,是有些好奇,卻不會多問。
“剛才你去哪了?”他長腿一邁,在另一把高椅上坐落。
龍淺眉心一皺,側頭看著他。
飛雲被她看得有些不自在,側開視線:“什麼意思?”
龍淺抬起手裡的木圓盤放在眼睛之下,擋去飛雲大半張臉,隻看他的眼睛。
“不是你。”她搖搖頭,收回目光,“你去看看外麵有沒有偷窺的人,回來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龍淺不問也知道這裡安全,若是真有人偷窺,飛雲應該能覺察。
飛雲一瞬不瞬地看著她,低聲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她回來的時候,分明有些心不在焉。
“我們基地有奸細,聽說他們明天要……”
龍淺的話還沒說完,外麵竟傳進了驚呼聲。
“不好了,死人了!快來人啊,有人死了!
她擰了擰眉,從高椅上下來,跨步往外走。
“我剛跟隨一個蒙麵男子去了後林,聽見他和黑衣人說明日要襲擊基地。”